目光透過繚繞的煙,昨天被他給踹倒在地的三個痞子也在,也顯然的,就在葉南看到他們時,這三人也看到了葉南,頓拿著台球杆的走了過來,為首的雞冠頭麵露陰狠的看著葉南:“沒想到,你居然還真敢來,我還以為你會嚇的有多遠滾多遠!”
“嗬,就憑你?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葉南抬眼看著這雞冠頭,卻是不閃不避的對視著對方,嗬笑的道。
“呦嗬,來了我小刀會的地盤,還敢這般的橫,你有種!”雞冠頭說著,卻沒有進一步,反而笑著道:“我等著你出來給我賠禮道歉,不知道你等會是不是還能硬的起來。”
葉南看著哈哈大笑的雞冠頭,搖晃了下頭,看著對方道:“我來這可不是來賠禮道歉的,賠禮道歉的前提是我做錯了,而我可不認為我有什麼地方做錯了!”葉南一臉平靜,而聽著葉南的話,那站在葉南對麵的雞冠頭,卻突的哈哈,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直捂肚子,顯然被踹的地方可還很青紫著,很疼。
下一秒,雞冠頭的笑聲嘎然而止,一雙陰冷的眼,看著葉南,道:“這麼說,你是來砸場子的嘍,如果你真的這麼想的,那我可要笑死了!”
“你真的是來砸場子的麼?”
整個四層,剛才還吵嚷的台球廳,頓安靜了下來,作為小刀會的老巢,這台球廳裏,可是足有四五十號,都是小刀會的核心成員,可不是打醬油的,聽著雞冠頭的問,空氣中似凝固了,壓抑的氣息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葉南搖晃著頭,道:“我是來講道理的。”
“講道理?哈哈,好冷的笑話,兄弟們,有人跑到這來,然後說,我來跟你們講道理的,哈哈,你們覺得好笑不好笑,笑的我肚子都疼的要死!”
雞冠頭大笑著,看著葉南,道:“哼,看來蕭雪那丫頭似乎沒給你說的太明白,得罪了我們小刀會,拿了小刀令,隻有兩條路可走,第一條,擺酒道歉,你給我們小刀會的麵子,小刀會也會給你留麵子,你要是選這一條,嘿,我雖然恨不能拿刀砍了你,也隻能認了,因為這是我們老大的規矩!”
“還有一條,那就是不認,那更簡單,你不服軟,那就是要跟我們小刀會做敵人,而對敵人,小刀會上下,會讓你知道小刀會的規矩,除非,你關門大吉,不在這一片混了,否則,嘿嘿!”雞冠頭冷笑連連:“至於,道理,對不起,小刀會不講道理,因為我們是混社會的。”
“講道理,嗬,這社會上還跟人講道理的蠢蛋可真沒幾個了,居然就被咱們遇見一個,我說,你腦袋是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看你也一把年紀,咱們可以別那麼天真好麼?你太搞笑了。”雞冠頭帶著嘲諷的對著葉南,探出手,拍向葉南的肩膀,好似這真的很好笑。
“這一點都不好笑!”葉南搖晃著頭,一把拿住對方拍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嘶,兄弟們,這家夥敢動手,還愣著幹毛,打他!”
“敢在我們的地盤撒野,嘿,上次有人這麼做,還是兩年前,不過他人現在在東海裏跟魚作伴!”一個身材纖瘦的青年笑著說著,兩步上前,手掌直拿而來,速度居然很快,而看架勢,居然似是擒拿。
練過!
葉南腦海中瞬間閃過這念頭,葉南一下鬆手,閃避起來,但這青年卻是不依不饒,踏步緊隨,半分不讓,而這纖瘦男子的手掌,指骨關節都長了一層肉瘤,硬皮,應該是經常練拳,而且是赤手,而看上去,這家夥的手,就如同有一層硬皮的骨爪,而指甲還修剪成三角尖,看的葉南都有點頭皮發麻,這要是被抓上,一扯就得幾道血印。
不能被他碰到,葉南雖沒練過,但是感知,反應神經卻超常人的強,所以對方雖來勢洶洶,葉南卻總能躲的過去。
“躲,我看你能躲多久!”纖瘦青年說著,突的腳下一蹬,直朝葉南懷中拱來,葉南腳下飛退,但這才退出四步,背後就撞在了門上,“嘿,你倒是繼續躲啊,嚐嚐我的鐵爪擒拿。”
青年說著,一雙手掌化作爪狀,朝著葉南抓來。
葉南卻是退無可退,一蹙眉,不避不讓的抬臂,轟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