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問她自己,居然跑到她那個大叔男朋友,偷看人洗澡,你女兒多出息!”
王瓔珞看著自己老爸那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頓知不好:“媽,你不知道就別瞎說,我哪有偷看,我隻是去送衣服!”
“還敢狡辯!”
“張媽,去將人叫下來,到我書房來,還有你!”王學江沉聲的說道,卻是直接進了一樓客廳旁的書房。
葉南站在書房的書桌前,書房不大,大約四十平米左右,左右牆壁是一牆高的書櫃壁櫥,身後是一扇窗,而身前是一張紅木麵的大方桌,上麵很整齊,放著一些書,一個筆筒,一個筆記本,還有一些擺放整齊的文件檔案,一絲不苟,絲毫不亂。
而左右書架上,則放滿了書籍,卻不是那種專門充門麵的大部頭,而看書脊幾乎都很舊了,而且甚至連膠都開了,大概是經常閱讀的緣故,這書房本身就很簡樸厚重,而坐在桌後椅子上的中年男子,卻更是讓人亞曆山大。
久居高位,自然有上位者的氣息,而站在這位江都市長的對麵,葉南心裏這鴨梨可不不小,就連王瓔珞這個胡鬧非常的少女,這會都站的筆直,低著頭,老實無比。
“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爸,真的是就是送衣服,然後他剛好從裏麵出來,然後我就慌了,轉身要出去,然後腳一滑,就摔倒了,我摔倒的時候,胡亂一抓,就抓了一條白色的浴巾,我都沒敢看,閉著眼睛就叫來著,然後我媽就進來了,才知道,我拉扯的不是圍著的那塊布,就是這樣!”
王瓔珞越說聲是越小,還偷眼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王學江。
“你這是打算抗拒從嚴,要不要跪下好好想想你的錯誤在哪!”王學江拍著桌子,很是生氣,雖然說女大不由爹,但是,這丫頭也太不像話了,她要是大學畢業,他才懶得多管,但這丫頭高中還沒畢業,就讓人這麼不省心。
嗯!王學江這一發火,頓時頭又疼了起來。
“爸,你別生氣,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是不是頭又疼了!”王瓔珞看著自己老爸又蹙起來了眉,連忙扭過頭對著葉南,道:“你還杵著幹嘛,去給我爸紮兩針啊!”上次自己爺爺腦血栓犯了,這家夥紮兩針就好了,王瓔珞哪管那麼多,直接推著葉南就去給王學江看。
“不用,你少氣我跟你媽,我就不會這麼頭疼了!”
“王市長,讓我給你做個針灸吧,可以緩解下頭疼的症狀!”盡管王學江沒點頭,但葉南還是走上前,將手放入兜裏,從藥王戒內取出做戲用的牛皮針囊,王學江看了,也沒反對。
葉南並沒有立刻施針,而是雙手按在王學江的手,手指按在頭頂的數個穴道之上,輕輕的揉按起來,而在手指用力時,一道道的元力順著腦部的血管快速的蔓延:“王市長,你這頭疼,是經常性的,還是間歇性的,是情緒激動的時候就會頭疼,還是沒事的時候也會頭疼!”
“我知道,我爸這個醫院說是什麼精神頭疼,總之,可不好治了,吃藥都沒什麼用,針灸也做過好多次,但也隻能緩解一下,隻要有一點情緒波動,就會頭疼,高興也疼,生氣也疼,反正是經常疼!”
王瓔珞說道,看向葉南道:“姓葉的,你不是很厲害麼,我爺爺的腦血栓你都能紮好,我爸這個,你應該也不在話下對吧!”如果這個家夥能治好自己老爸的頭疼,那什麼事都不叫事了。
葉南卻沒立刻回答,頭疼病,怎麼說呢,一般的手法還真不好治療,曆史上曹操不就有這毛病,頭疼發作起來,連華佗都給砍了,而精神頭疼,病因主要就是情緒波動,比如緊張,生氣等。
而這倒也是,作為江都的市長,日理萬機,事務繁多,導致精神頭疼的概率很大,而一旦生氣,這種頭疼就會加劇,而顯然,這種頭疼病對作為市長的王學江來說,可是仕途大敵,而他讓王瓔珞叫葉南上門,未嚐沒有,試試葉南針灸的想法。
要知道老爺子的腦血栓,那可是頑疾了,隻能靠藥物維持,還要保持樂觀,而之前去醫院檢查,卻發現腦血栓好了,很健康,而這腦血栓顯然不是自己就好了的,王學江這也是死馬當活馬醫,而如果還沒起色,說不定,他想更進一步,是沒可能了。
而這對於才五十掛零的他來說,是不能接受的。
但似乎,這小子有兩下子,那麼一按,頭疼似乎減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