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還不住手,尼瑪我靠你們老母,啊!姓葉的,還不快下來,打人啦!”
王瓔珞的聲音順著洞開的窗戶就飄進了葉氏醫館的二樓,盡管二樓此刻頗為熱鬧,但王瓔珞那又是叫罵,又是尖叫,又是呼救的聲音卻是半點都沒漏的進了葉南的耳朵裏。
“我下去看看!”
“我也去,瑪德,我倒要看看誰又敢鬧事!”蕭雪將一把瓜子丟回果盤,也是豁的起身,在這一片,小刀會她是惹不起,但是剛剛小刀會的老大李飛刀都已經放下話了,她可還真不信小刀會會有人這麼不開眼,連李飛刀的話都不聽了,到時候三刀六洞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當然,不排除這消息還沒傳出去,但有李飛刀的話在,她怕個鳥啊,而要是,不是小刀會的混混,痞子,那她就更不怕了,真有人撈過界,小刀會的李飛刀可不會坐視不管,這可關係小刀會在這片地盤上的權威。
“走,看看去!”蕭雪這五十七中的大姐頭發話了,她那一票娘子軍自也不會落後,紛紛跟上。
葉南三步一半樓層,幾乎是飛的從二樓出了門洞,等來到樓下,頓時一股子餿水味撲鼻而來,而在那成堆的花籃裏,王瓔珞趴倒在裏麵,正爬起身,而在道邊,一大塑料桶的殘羹剩飯,都發餿了潑倒在了醫館前麵的人行道上,這條人行道本就不寬,才幾米而已,這一下,完全是等於潑了醫館的門,根本就沒下腳的地。
“葉南,這兩個家夥故意來搗亂的!”王瓔珞抬起頭看到葉南,大聲的道。
“小娘惹,你長沒長眼睛,是車軲轆斷,車自己翻的好哇,我都摔傷了,什麼故意的,還有你罵咩的,還敢打求,我一揮手,你自己摔倒的好哇……”
站在道邊,一個操著濃重方言的中年漢,大聲的說道。
“你丫的會說人話不,靠,我眼睜睜的看著將車子掀翻的,你們就是故意的,還敢推我,丫呸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本姑娘的是泥捏的!”王瓔珞說著,擼著袖子就要上去,葉南一把抓住王瓔珞的胳膊,將她拉了回來。
“你幹嘛抓我!”
葉南抬起頭,看著對麵這中年,道:“好吧,就算你是車軲轆的毛病,但你這一車的玩意都倒我的門前,你是不是總得有個交代!”
“交呆,你誰哇,你要唔給儂交呆,哦,你是這診所的人撒,唔又沒潑到你的門上撒,這裏可是公共的道撒,跟你沒關係的撒,走,走,別纏著唔,真晦氣,唔這一扯泔水也要十幾塊撒!”
中年漢子說著,揮著手,也不理會葉南,轉身要走,葉南蹙了下眉,他可不相信會有這麼的巧合,而且在大清早不到九點,尼瑪哪來的泔水,就算有收泔水的也都是晚上,或者天不亮的時候吧,哪有大白天的拉著泔水車走的,至少,在今天之前葉南從沒見過。
這明顯就是來惡心人的,而且這一股子酸餿味,這哪裏是當天的,分明是放了兩三天的,要不然哪這麼大的味。
“不把話說明白,你還想走!”泥菩薩還有三分的火氣,盡管今天不是正經的開張,葉南也沒打算辦什麼儀式,但開門就被潑泔水,他這心裏沒火才怪,頓抓向對方的肩膀。
“儂這人還想咋地!”中年漢子一揮手臂,掃向葉南的胳膊,身子也翻轉而過,這中年漢子雖看著不如北方大漢一般的魁梧,但身體卻是相當的壯實,手臂粗壯有力,這一揮,力道可是不小。
要是換個拿手術刀的,被他這麼一揮,就算沒摔倒,也得一個趔趄,葉南躲過對方這扭身的一揮臂,看著對方,道:“我給你半個小時,將這裏給我清掃幹淨,再將味給我弄沒了,再告訴我,誰雇的你,我放你走!”
“撒子,儂逗唔,唔想走就走,儂能個撒子!”中年壯漢說著,卻是朝著在身前的葉南推搡而去,小白臉一個,中看不中用,還想要格老子給你打掃幹淨,想的美。
葉南輕哼了一聲,兩手直接擒住對方推來的手的手腕,冷笑一聲:“好話好說,不好使是吧!”葉南說著,抬起一腳踹在對方的肚子上,頓時這中年漢子下半身就淩空飛了起來,葉南拿住對方手腕的手也是一鬆開。
頓時呱唧一聲,就如同癩蛤蟆趴在地上,這中年漢子直趴在那一地的泔水裏:“儂打人,我要告你,唔要報警抓儂!”
“抓我,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大叔!”蕭雪卻是一把拉住抬起腳要教訓這個漢子的葉南:“大叔,這就是個賴子,專門幹髒活的,收了錢專門給人添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