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初雪在喝茶,徐舞蝶帶著兩隻蘿莉坐在臥室裏,似乎也察覺到了這房間裏的氣氛,不過葉南能感覺得到腦袋後頭不時撇過來的目光,王瓔珞卻是最隨性的一個,坐在沙發的扶手上,低首秀著親密,臉上,滿是害死貓的好奇心。
端坐在沙發一旁的唐佳人對著一杯茶,似乎打算不打算開口,這氣氛有些壓抑的人喘不過氣來啊。
傅弦月拿著丹藥瓶,左看看右看看,不時的又抬頭看看,似乎終於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了,頓扒開了瓶塞,倒了一顆丹在手心,在鼻子裏嗅嗅,又盯了片刻:“五千塊一顆,我倒要嚐嚐你這黑醫煉出的藥有什麼不同之處!”
說著,丁香小舌一舔,頓跟蛇精一樣,卷了丹丸進了櫻桃小口:“嗯,味道還可以,入口既化,有淡淡的清香味,加了百合,薄荷,冰片麼?咕嘟!”說著,咕嘟的吞咽下肚:“嗯!”突的,傅弦月似有些輕屑的臉龐有了一絲變化,身子不由自主的倒入了沙發中,口中吐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這一聲嚶嚀的低吟,卻是讓屋內的眾女紛紛朝著傅弦月看去,連對著茶下功夫的唐佳人也不由的放下茶盞,顯然這反應有些不正常,哪個女人會沒事發出這種聲音。
“大叔,什麼情況,這聲音不對啊,那瓶不會是春藥吧?”王瓔珞小聲的說道,不過在這落針可聞的房間裏,這麼大的聲音也足以被聽的清楚,當啷,唐佳人頓將茶杯放在桌上,目光朝他撇來,隨即站起身,推向傅弦月:“弦月,弦月!”
傅弦月被推搡了兩下,卻沒睜開眼,嘴裏卻是道:“等下,等下,讓我回味一下!”聽到傅弦月這般說,諸女頓麵色有點古怪,回味一下?這話配上傅弦月臉上的表情。
“葉南,你到底給她吃的什麼?”唐佳人可是知道,葉南之前可是給她爸弄出什麼龍血丹,弄的五十好幾的人了,居然賊能折騰,每次看到那個小媽一臉紅潤,頗為滿足的表情,對葉南,就無形多出點怨恨啦,可以說,這家夥是有前科的。
“清神丹,還能是什麼!”
“我知道了,罌粟,你往裏頭加入了罌粟對不對!”葉南話還沒落,靠在沙發中的傅弦月猛的睜開眼,看向葉南,一拍桌案道:“哼,你這什麼狗屁的清神丹,怕是跟一百多年前的芙蓉膏一樣,哼哼,你居然行這種左道旁門,姓葉的,這就是你的醫德,還懸壺濟世,仁心醫道,我呸!”
“芙蓉膏,啥米玩意!”王瓔珞眨巴了下眼睛。
“就是鴉片,毒品!”
王瓔珞頓瞪大了眼睛,騰的一下從沙發扶手上跳了下來,看向葉南,道:“鴉片,毒品!姓葉的,你敢給我爸吃鴉片,你丫的活膩歪了吧!”
“你喊什麼喊,生怕別人聽不到是吧!”葉南瞪了一眼王瓔珞,轉頭看向身前的傅弦月,道:“我說傅弦月,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的,你憑什麼說我在這裏麵加入了的罌粟,說我的醫德有問題,是左道旁門,罌粟,你知道罌粟,鴉片什麼滋味麼,你就敢這麼肯定。你就這麼隨口就能詆毀別人,這就是你的醫德麼?”
傅弦月看著葉南反駁,坐直了身子,雙臂抱著酥胸,瓊鼻哼了一聲,道:“真不巧,我還真就知道,罌粟花,是製作生鴉片的原料,生鴉片可作為止痛,鎮定,安眠藥劑,而生鴉片的提取物,也是多種鎮定劑的來源,使用相當之廣泛!”
“在《開寶本草》一書中有記載,罌粟,性味:“甘,平,無毒!”主行風氣,驅逐邪熱,治反胃,胸中痰滯,《綱目》一書中記載,可治瀉痢,潤燥。果殼性微寒,味酸澀,有小毒,含有嗎啡等生物堿,常用卻容易至癮頭!”
“而經過提煉之後的鴉片,雖可治療多種疾病,頭疼,目眩,耳聾,癲癇,中風,氣喘,咳嗽,腹痛,生死是,負重,麻風,月經不調,憂鬱症等等,但是這些都改變不了它還是毒品的事實!”
“初用之時,或許有奇效,能讓人感覺飄飄欲仙的空靈之感,疼痛減輕,但是一旦上癮,害處還要我來說麼,哼,如今有一些不法之人,就會使這罌粟殼來達到一些不可告人之目的,就如那火鍋店用罌粟殼熬底料,哼哼,讓人輕微上癮,我看,你這什麼清神丹,也差不多如此吧!”
葉南看著嘴角泛起冷笑,一副看穿了你的真麵目的樣子,卻是搖晃著頭,道:“傅老教授德高望重,怎麼會有你這種孫女,就算你是剛從象牙塔裏走出來的,但是沒有證據的事,你就這般篤定,有,還就罷了,如果沒有,你打算如何收場!”
“如果你認為我使了見不得人的藥材,就好如你說的罌粟,那一瓶東西你大可拿回去做化驗,看看是否如你所說!”葉南說著,扭頭看向王瓔珞:“還有你,你覺得我給了王市長的藥,伯母會不經過檢驗就給王市長服用的麼,拜托,長點腦子好不好,人雲亦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