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雖然是陳瀟峰的猜測,但是陳瀟峰仍然不忍心去知道。
“這件事情還是去問問看優的看法吧。”陳瀟峰想著,轉變了腳步的方向向著優的公寓走去。
然而,走到一半,腳步卻再一次停了下來,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釧路帷子在和陳瀟峰分開後,心裏也是十分糾結,首領一直囑咐著,那件事情不可以讓陳瀟峰知道,但是自己卻又不忍心看著首領被當成小白鼠那樣的研究,因此才會想出這樣的方法,希望能夠得到公眾的注意,希望理事會能夠有所收斂。
但是,她的這點力量真的是微不足道的,就算這是她所能做的全部的事情。
首領是為了陳瀟峰能夠得到安全的保護,才會忍受著痛苦,答應著一次又一次的實驗,既然是為了那個陳瀟峰,那麼,如果不告訴陳瀟峰的話,首領的努力就會完全白費!釧路帷子想到這裏,糾結而鬱悶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隻是,雖然心情好了,但是,似乎仍然有人和她過不去呢。
“是誰?”釧路帷子警覺的停下了腳步。暗部的人都是訓練有素,就算是新成立的order的成員也不例外。
“還真是一個有趣的新同事呢。”破舊的街道小巷裏,緩緩走出一個像得了白化病一樣的男人,“竟然會企圖阻止對番外之作的研究。”
男人拄著拐杖,脖子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類似項圈的機械儀器。
“雖然我也不喜歡那些研究,不過……”
隨著男人的走近,釧路帷子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這個男人……是個可怕的惡魔!
風紀委員177支部。
“白井同學,那個在街上造謠的人已經查到是誰了。”電腦前初春飾利說道。
“哦,既然這樣那就把數據交給警備員就好了。”白井黑子十分無趣的說道。對於到處造謠的這類人,白井黑子還真的是提不起興趣去收拾。
“白井同學你真是的!”初春飾利很不滿白井黑子的態度。
“我們風紀委員本來就是協助警備員的,如果這樣的小事都是交給警備員們做的話,那我們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初春飾利嚴肅的說教著。
“是是……”這個道理其實白井黑子也明白,隻不過自從那天一腳踹飛了送禦阪美琴回宿舍的陳瀟峰後,禦阪美琴似乎到現在還在生氣。
這個苦死了百合向的白井黑子了。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白井黑子懶洋洋的將風紀委員的袖標佩戴好了之後朝門外走去,“對了,差不多可以呼叫警備員的警車準備好‘接犯人’回監獄的‘專車’了。”
“是,白井同學一路小心。”初春飾利樂嗬嗬的對著出門的白井黑子說道,接著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黃泉川的號碼。
天已黑。
第七學區廢棄地區。
釧路帷子和那個好像得了白化病的男人對峙著。
“真麼想到,這樣的舉動竟然會引來暗部‘group’的王牌啊。”
眼前的這個男人白色頭發和皮膚、紅色的瞳孔、纖細的身線、缺少肌肉的手腳。看似瘦小,實際強大。
“新同事似乎很了解暗部啊。”男人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我的工作你也應該明白嘍。”男人壞笑的說道。
“啊,知道一點。‘group’ 主要任務是執行‘無法向光明表達的事’,暗殺,滅口,都是你們的工作。”
“既然新同事你知道,那麼,就老老實實的讓我殺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