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兩個人,竟然是紮木的大哥與二哥。
這時,孟伯將我們帶入了一個更為寬敞的廊道裏麵,這裏麵,幾乎可以並行車馬,極為寬闊。
在前麵,竟然有幾個造型怪異的物件,上麵已經蒙上了厚厚一層塵埃。
孟伯走上前,眼中竟然有了些霧氣,他語氣有些低沉地說:“這是我黃牛觀祖師所留,乃是金蟻獸傀儡,想不到會遇見今日之事,看來它將不再蒙塵了。”
我看著這七八隻金蟻獸傀儡,心裏既好奇,又敬畏,伸出手,摸了摸這金蟻獸傀儡,感覺起來,就是尋常的木材打造,也沒什麼出奇的地方。
幾隻金蟻獸傀儡,成螞蟻狀,看上去有些威武,但很快我就適應了,並沒有初見時那種新奇之感了。
“我愧對先人啊,黃牛觀到了我這一輩,竟然隻剩下我一人傳道,可悲可歎。”孟伯竟然虎目含淚,令我看了,不禁有些心酸。
不過,我向來不是會安慰別人的,隻呆呆看著孟伯低語了一陣兒,也沒說說。
孟伯很快平撫好心緒,拉著我坐在了一隻金蟻獸傀儡之上,我感到不解,孟伯解釋道:“時間有限,我們邊坐金蟻獸傀儡邊說,到了祖師那裏,他會庇佑我們的。”
我心裏惴惴不安,懷裏抱著食夢貘,坐在了金蟻獸傀儡之上,柴伯也準備好,也不見孟伯有何動作,那金蟻獸傀儡突然活了過來,開始飛速地爬動起來,帶著我們,一路疾馳起來。
腦海裏,那水幕不斷地變幻。
我突然叫道:“孟伯,白蛟還在外麵!”
我這一呼喊,似乎孟伯受到了影響,金蟻獸傀儡停了下來,他看了看柴伯,又看了看我,臉色有些不好,閃過一絲猶豫。
柴伯這時候喊道:“先別管白蛟了,它有自保能力。”
我點了點頭,孟伯這才繼續催動金蟻獸傀儡行進。
白蛟不斷地給我傳遞信息。
紮魯道:“那羅卡,將臥龍村所有人都煉製成了僵屍,這人的心性太過狠辣,以後遠離為妙,能不招惹,盡量不要招惹。”
那刀疤臉卻怒道:“夠了,紮魯,你這種人,前怕狼後怕虎,能成什麼大事,你怕蛇君子,現在又怕羅卡那個女人,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我紮勒的弟弟,這麼沒有血氣!”
紮魯撇了撇嘴巴,道:“有血氣也不是這麼用的,紮勒,我敬你是我大哥,可是你腦子實在太笨,這一點兒,我不服你。”
刀疤臉怒道:“你說什麼,你敢跟我這麼說話?皮子癢了是吧?”
紮魯連忙擺了擺手道:“你是大哥,你教訓我,我能說什麼,要打就打,我受著就是。”
刀疤臉抽出了鞭子,就要招呼在紮魯的身上,但是又止住了,他憤怒地看著紮魯道:“你氣死我了!”
紮魯道:“大哥,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那羅卡現在正帶著那些僵屍,往這裏趕來,我們雖然給小弟報仇心切,但是也要留個心眼,別被人賣了還不知道,死的明明是我們的弟弟,但羅卡似乎比我們更熱情,吵著鬧著要給紮木報仇,你不覺得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