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寺廟外麵的喊話聲的影響,反正大家都沒什麼胃口了,酒瘋子又恢複了那種平淡的模樣,平淡之中不乏懶散,似乎對什麼都不感冒一樣。靜禪讓謹言留下來招待大家,他出去看看,但是我們不肯,也跟著靜禪來到了寺院之中。
“沒聽到啊,耳朵聾了啊,大郎呢,快出來扶我一把,我走不動了。”這個老太婆子的聲音,又響起了。
靜禪的臉色也愈發難看,他快步向寺門那裏趕去,路過呆傻的千葉之時,狠狠瞪了千葉一眼,千葉沒注意到,還一個人悶著頭在那嘀咕呢。
我的一顆心也被揪了起來,搞不好,我們跟靜禪他們就要起衝突了。
靜禪先一步衝出寺廟,我們緊跟其後,就見到一個麵容十分難看的麻臉婆子,正一臉怒容地看著靜禪,似乎在怪罪靜禪出來晚了,我心中有些計較,覺得那千葉的俗家名字並不是“大郎”,這個麻臉婆子叫的“大郎”應該就是靜禪。
“原來是顧施主,不知道顧施主此次來,有什麼事情嗎?”靜禪客氣地行了個手禮,道。
那麻臉婆子微微怔了怔,馬上就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也沒什麼,我那小孫子最近老說什麼胡話,我來求一道淨身符,我懷疑這小家夥,被什麼東西纏上了。”
靜禪還欲說話,嶽倫這時候卻接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沒有將你的小孫子一起帶來呢?帶來讓靜禪法師看看,豈不是更好?”
麻臉婆子雖然應變得快,不過這話還是說得不滿,有漏洞,被嶽倫抓到了。
“我這不也是心急嗎?沒有想那麼多,而且,村子裏這裏又不遠,我尋思先求道符試試,不行再把我的小孫子帶來,讓靜禪大師過過眼。”麻臉婆子,用臉上的皺紋擠出一個幹癟的微笑,說道。
靜禪這時候正好借勢下坡,道:“嶽施主話說得不錯,你還是回去將你的孫兒帶來,我給你過過眼,到時候是不是染上了邪物,一看便知。”
“好,如此甚好。”麻臉婆子說完話之後,立馬灰溜溜地走了。
剛才,麻臉婆子還讓人來扶她呢,現在沒人扶,反而走得更快了,顯然的她並不是真的走不動了,而是倚老賣老罷了,至於倚老賣老的對象,就是那個所謂的“大郎”罷了。
“一點兒小插曲,讓各位施主擔慮了。”靜禪垂了垂身子,對我們道。
飯肯定是吃不下去了,方正夫婦先下去休息了,他們倒是顯得很拘謹,倒是對搖光寺之中的一切都很敬畏,酒瘋子拉著我們也說要去房間休息了,就跟靜禪他們暫別了。
酒瘋子將我們帶到挨著方正夫婦的房間裏麵,對我們道:“那隻噩要脫毛,少不了七天,他們肯定等不了七天,七天之內,他們必會出手,這是最好的時機,要是我的話,我也不會錯過。”
“師傅,靜禪他們的真實目的是什麼?”朱胖子一臉惶急道。
“也許真的像我們猜測的那樣,那些寺廟的和尚,都被他們吃掉了,而我們,自然也被他們當成了血食。“酒瘋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