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我剛欲出聲,卻被酒瘋子捂住了嘴巴,他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多言。
我被酒瘋子鬆開了嘴,就聽靜禪一臉笑意地說道:“如此也好,這兩日來,讓兩位施主受驚了,實在是對不住。”
那方正與荷花又與我們告別後,就準備離開寺廟。
酒瘋子這才開口道:“也差不多了,我們也該走了。”
靜禪臉露驚訝之色,道:“什麼事這麼急?幾位施主不是受了山賊驚擾嗎?何不在我搖光寺多住些時日,再趕路不遲。”
酒瘋子擺了擺手,道:“不了,這寺中鼠患成災,我們是一日也不敢多待了,多謝法師近日來的照拂,我們自然是感激不盡,此恩,隻能來日再報了。”
“報恩什麼的就免了吧,出家人,慈悲為懷,這都是些微末小事,不足掛齒,既然幾位施主去意已決,我等自然不會強留。”靜禪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語氣也變得不急不緩。
酒瘋子點了點頭,就走出了寺廟的正門,我們也跟隨著酒瘋子走了出去。
我們出去的時候,方正和荷花也追了上來。
方正道:“幾位也是擔心那鼠患嗎?”
酒瘋子點了點頭,道:“那老鼠已經成精,我們可不敢多待。”
方正又與我們寒暄了一番,就欲回村,卻被酒瘋子拉住了手臂,酒瘋子一臉嚴酷,低聲道:“現在我們絕對不能分開。”
方正臉色有些不好,有些驚容道:“為何?”
“你家那狸貓雖然不是凡物,可是你也說了,你家狸貓找清靜的地方去脫毛了,脫毛需要七日之久,這七日,你們兩個的安全根本沒有保障,跟在我們身邊,你們比較安全。”酒瘋子語速很快,說道。
“原來你們是擔心那鼠精啊!”方正笑了笑,又道:“不過,那鼠患不是隻有搖光寺鬧嗎?我們都離開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方正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已經發虛了,顯然,他也是有些後怕的。
“你忘了嗎?與你搏鬥的那隻紅毛老鼠已經跑了,你的身上,已經留下了它的氣息,老鼠的鼻子也很靈,它是成了氣候的東西,要找到你,一點兒也不難。”酒瘋子急忙道。
方正聽到酒瘋子的話,臉變得十分難看,沉吟了半天後,他看著酒瘋子道:“還望先生給我們個明路。”
酒瘋子聞言,笑著道:“明路不明路的,我不敢說,至少在這七天之內,你們隻要跟在我們身邊,自然保證你們的安全,屆時,你們家的狸貓趕來,你們就可以離去了。”
方正又跟荷花商量了一陣兒,就容易了酒瘋子的說法。
我們也沒有好的去處,決定跟方正夫婦去沙坪村看一看,也許哪裏有什麼破解陣法的線索也說不定。
離搖光寺越來越遠了,酒瘋子皺著眉頭來了一句,“怎麼還不動手?”
“什麼動手?”方正有些緊張地說道。
這時候,已經離開搖光寺了,即便靜禪那些妖怪親自來了,我們也沒有什麼顧忌的,要不是酒瘋子有過吩咐,我們早就大鬧這狗屁的搖光寺了,名存實亡的搖光寺根本就是一個十足的妖精窩,端了也算是好事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