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目光,我很久沒有見到了。
心中忽地一跳,我覺得這塞達肯定不僅僅是個混球那麼簡單,他的眼神,說明了一切,他的殺機很重,這讓我感覺很危險。
塞爾用手輕輕地碰了我一下,道:“怎麼了?你想什麼呢?”
我連忙露出一個微笑,說道:“沒什麼,有些餓了。”
塞爾和塞魯都露出笑意,塞魯交代塞爾給我們準備吃食去了,他自己則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裏麵,在繭子裏隱去了身形。
走遠了一些,我看著塞爾道:“為什麼他們似乎都不怎麼願意活動?難道除了吃東西和解決生理問題,他們都生活在樹上嗎?”
塞爾抓了抓腦袋,旋即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他們就是這種性格,或者說,他們已經習慣了吧。”
“是嗎?你們既然叫水蛛人,那麼應該是生活在水裏麵的,為什麼不到水裏麵生活呢?”
“這個我就更不知道了,這都是傳統,大家都遵循著。”塞爾皺眉道。
說著說著,塞爾又將我們帶到了湖水邊上,他看著我們道:“你們吃烤魚嗎?我最愛吃烤魚了。”
一聽有烤魚,哥幾個肚子那個不爭氣,哪能拒絕啊,誰願意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啊,所以,我們肯定是一百個讚同。
塞爾說,他們沒有能力自己生火,而是要去樹林裏尋找一種“火焰果實”,這種果實,受到刺激,就會發生自燃,十分的神奇。
我們都是感到新奇,朱胖子道:“還有這樣的果實?不過咋聽著跟貞潔烈婦一樣呢?寧願自燃,也不願意被人吃掉?這是一種自保的手段嗎?不過,要是自保的話,那麼,這代價也太大了,自燃了,自己不也毀了嗎?”
“這種感覺,有點像飛蛾撲火。”嶽倫道。
“啥叫飛蛾撲火?”塞爾皺眉看著我們,說道。
“就是飛舞的蛾子,追逐光明,而燒死的故事。”朱胖子倒是耐心。
“那蛾子還真是傻得透頂。”塞爾道。
我們聽了都有些無語,塞爾並不明白這個詞語究竟是什麼意義,再解釋下去也是越描越黑,所以,我們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之上過多的糾結,抓魚的事情,就交給塞爾了,他是天生的好手,又有鋼叉,即便不用鋼叉,他也能捉來許多的魚兒,不過一會兒,湖邊已經堆滿了許多的魚兒。
這魚兒不知道是什麼品種,沒有魚鱗,而且近乎透明,就連內髒和血管,我們都可以看清楚,這倒是有些影響胃口。
塞爾又找來了許多樹枝,將魚兒去除了內髒後,穿成串放好,要去尋找火焰果實,我們幾個早就好奇那個火焰果實了,塞爾拗不過我們,又找來一些雜草,將魚兒捆好之後,帶著我們去尋找火焰果實了。
在林子裏穿行了一陣兒,塞爾將我們帶到了一處較為空曠的地方,這個地方,沒有什麼雜草,倒是生長著一片紅豔的樹木,這些樹木無一例外的,都是豔紅豔紅的,不僅僅是樹幹,就連枝葉和果實都是豔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