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在這時,布屈眼前一亮,皺著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隻見,在布屈的前方,迎麵走過來六個年輕人。這六個年輕人的打扮相差不大,身著長袍,一臉笑意,手拿著羽扇,結伴同行,一路有說有笑、
“年輕人之間好說話,問路也方便。”
抱著這個想法,布屈看向了這走過來的六人,向前一步,擋在他們的麵前,微微行了一個虛禮,笑著問道,“幾位兄台,打聽個路,三聖院怎麼走啊?可否知一二?”
這六人,看著突然走過來的布屈,見到後者擋在自己麵前,立馬停了下來,臉色愣了一下。隨後,六人聽到布屈的話,愣住的神色變得有點怪異,看著布屈,神色各異,看的後者臉上怪怪的 。
“啊?不會這麼倒黴,他們也不知道吧?算了,那我再找人問問。”
布屈看到六人奇怪的神色,眉頭一皺,臉色並沒有什麼不愉快,心中嘀咕了一聲。旋即,前者微微讓出了身形,再次說道,“既然兄台幾人也不知道路,那打擾了。”
說完這話,布屈極為灑脫,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六人,臉色怪異,站在原地,愣在那裏,看著布屈的背影,相視看了一眼,哈哈大笑。隨後,六人當中,其中一人上前一步,疾步往布屈那個方向追去,大聲叫道,“兄台,請留步。”
布屈聽到這個聲音,回過頭,看著追上來的這人,眉頭一皺,不明所以,停留在那,問了一句,“兄台,有事?”
“嗬嗬,兄台勿見怪。小弟名叫譚桐,乃是一名學子,前往三聖院參加科舉考試。剛才兄台問我們三聖院在何方,我們幾人以為你在開玩笑,這才沒有回答,請別見怪。”
那一人,一上來,就先自我介紹了一番,也把自己的來意說明,繼續說道,“兄台,你也是參加科舉考試嗎?要不怎麼會前往三聖院了?兄台你肯定是外地人,第一次來到京都,才會不知道三聖院怎麼走吧。不知道兄台貴姓?”
“小弟布屈!”布屈看著這一人,聽到對方的解釋,心中一動,也就明白了為什麼之前自己問出那話的時候,他們六人會出現奇怪的神色,原來是因為他們誤會了的緣故。不過,布屈也不像解釋什麼,不可能直接對他們說其實我不是學子,我是你們的監考官。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太不合常理了,也會被人笑掉大牙。所以,前者直接忽略前麵的問題,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這一人能夠追上來,也說明對方品質還不錯,剛才並不是故意為之,故布屈也就沒有生氣,也沒有把這小時放在心上。
“布兄,既然你也是去參加考試,要正好我們順路,要不一同前往。相互結伴,認識一番,說不定以後會同殿為臣也說不定。”譚桐看向布屈,笑了笑,建議一聲,說道。
“也好,反正我也不知道路。”布屈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好,布兄乃是爽快人。布兄,走,我介紹其餘五人給你認識。我們六人,之前也是互不相識,後來因為同樣的理念,相互之間佩服對方的學識,惺惺相惜,才走到一起的。布兄,說不定今後你也會加入到我們當中來。”譚桐對著旁邊五人指了指,把布屈領了過來,邊走邊說道。
布屈一路聽著,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經常笑一笑。
“兄弟幾個,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布屈,布兄。他也是去參加科舉考試,外地而來,不認識路,正好和我們一同前往三聖院。”
布屈,譚桐來到無人身後,後者立馬就把布屈介紹給他們五人。當然,前者也笑著各自打了一聲招呼,互相認識了一番,知道了對方的名諱,分別是楊瑞,楊秀,劉迪,康仁,林日。
譚桐似乎是這六人隱隱當中的組織者,或許是歸功於前者的那樂觀的心態,以及和善待人的態度,當然學識,氣度肯定是前提。楊瑞,楊秀,劉迪,康仁,林日這五人,也是實在人,介紹完之後,就向布屈道了一聲歉,之前不應該不搭理布屈。
布屈擺了擺手,笑了笑,說道,“這是小事,我沒放在心上。”
隨後,這六人,加上布屈,就在一聲呼喊當中,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