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山來殺布屈,宋黃山也來殺布屈。
這個時候的布屈,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香饃饃。不過這個香饃饃,布屈倒不怎麼待見,畢竟有人追殺自己,這種事情無論是放在誰的身上,都不好受。
“都來殺我,難道都當我布屈好欺負不成?”
布屈心底冷哼一聲,對於宋黃山的殺意並不怎麼在乎,不過心裏也不是非常好受。布屈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己四處樹敵,到處被人追殺。這一種感覺,很不舒服,也很不爽。
不過……對於方雲山來追殺自己,布屈能夠猜測的出來,這絕對是方雲山想要出手滅殺布屈,應該不會是方家的意思。但是這一點放在宋黃山的身上,這倒並不怎麼行得通。
首先,布屈和宋府有著生死大仇,滅掉了宋家的唯一繼承人,等於是把宋府的主脈一下子就斷更,這種生死大仇,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解決的,必須用生命才能替換。其次,宋黃山和布屈也不怎麼對付,甚至於當初在天香酒樓,就大大出手。甚至於,宋黃山都想殺了布屈,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給布屈。
故而……布屈心頭有一個疑惑,或者是不確定,嘀咕一句,“這宋黃山想要殺我,是宋黃山自己的意思?還是宋府的意思?”
雖然宋黃山乃是宋府的人,但是畢竟宋黃山無法代替宋府,有一些決定也無法影響到宋府的立場。故而雖然布屈這一個疑惑有點幼稚,相差不多,但是仔細深究的話,還是能夠從其中察覺到有著很大部分的不同。
一直以來,布屈把宋府的唯一繼承人也就是宋青山擊殺之後,宋府並沒有多大的動靜,大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這一種感覺,布屈並不喜歡,總是在心底中猜忌。說實話,布屈情願宋府真刀真槍,明碼標價出手對付布屈。至少這樣的話,布屈能夠有地方可防。
唯一怕的就是,宋府暗地裏使陰招,這樣的話布屈就大大不妙了。
可是一直以來,宋府都沒有什麼大動作,隻有宋府的幾個青年來找布屈的麻煩,稍稍蹦躂幾下。說真心話,這樣的小打小鬧,布屈並不怎麼放在心上。
因此,布屈心底的那一個疑惑,對於他而言,有著難以想象般重要的意義。既然心底有著疑惑,那就直接爽快的問出來,不管能不能夠問到答案,先問了再說。
“宋黃山,你想殺我?”
聽到宋黃山的話,布屈腦海當中閃過了數個念頭,略微沉吟了一句,看向宋黃山冷哼一聲說道,“想要殺我,是你宋黃山的意思,還是你宋府耐不住寂寞了,終於想要對我出手,殺了我為你宋府的人報仇。”
說真心話,布屈很想從宋黃山的嘴裏,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就是宋府下的命令。故而,布屈一直死死的盯著宋黃山,時刻留意著宋黃山的神色,但是最終布屈心底一口氣,沒有絲毫任何的發現。
“嘿嘿……”
宋黃山的心理不知道在想什麼,至少布屈無法猜測道。詭異的是,宋黃山聽到布屈這一話,眉頭一皺,盯著布屈嘿嘿一笑,既沒有回答什麼,也沒有否定什麼。
正是因為宋黃山這詭異無比的神色,布屈心頭才更是大惑不解,摸不透對方這幅神色,到底是想要表達些什麼。
“哼……”
布屈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冷哼了一聲,有點不爽。不過既然宋黃山不想回答,或者是他有自己的打算,顯然布屈不可能逼迫宋黃山幹出某些出格的事情,也就隻能頓了頓,站在那裏,心底計算一些事情。
“有意思,有意思!”
一旁的方雲山,看到布屈和宋黃山的對峙,心底嘿嘿冷笑了一聲,嘀咕說道,“宋黃山,布屈……這兩個人還真是挺有意思!不過嘿嘿……這兩人落在我的手上,一定不能讓你們兩個好過,統統都要死亡!”
上帝要使人死亡,必先使其瘋狂!
“紫龍衫,你竟然敢叛出我們宋家,你們紫府準備接受我們宋家的怒火吧!哼……我們宋家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對象!”
這個時候,宋黃山似乎才想起紫龍衫的事情,一個轉頭看向紫龍衫,微微一頓咬著牙冷哼一句,憤怒說道,“你們紫府準備為這次的事情,付出嚴重的後果吧!哼……”
紫龍衫聽到這番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要說什麼,有說不出來,著實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