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鄭叔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安靜嘛。”童憶梅沒有在公司的那份冷豔,反倒是始終微笑著,展示出了良好的教養。
看她的目光看向旁邊坐在跑步機上的邵樂,鄭川會意:
“人我可給你帶來了,怎麼處置就看你的了。”
邵樂不愛聽了,什麼叫怎麼處置看你?老子是豬肉嗎?也不怕崩掉你大牙!
又寒喧了一會兒,鄭川有事兒,急匆匆地走了,童憶梅親自送了出去,看他倆低聲細語地,偶爾還有一些小爭論,可能是在談什麼家務事,不關邵樂的事,他也樂得裝聾作啞。
“哎,你好~”邵樂是個喜歡沒樂子自己找樂兒的人,看那個韓國教練在一旁喝水休息,友好地擺了擺手。
“喔,你好~”可能是沒見過這種自來熟的人,韓國人有些拘謹的回應了問候。
“你是~韓國人?”邵樂問。
“嗯,韓國釜山。”
“你的中文很不錯!”邵樂豎起大拇指。
“嘿嘿,謝謝!”誇獎的話誰都愛聽。
“我叫邵樂!”
“我是韓東碩,請多指教。”
尷尬的局麵打開了,邵樂跟他聊著家常,很快就套出了他的基本情況。
他在市區經營一家跆拳道館,在白領和富二代圈裏很有些名氣,偶爾會給一些有實力的人進行私人輔導。為人即不張揚,也沒有什麼不良嗜好,算是個很正派的人,跟當地一個中國女人正在戀愛,九月份就要結婚了。
“你的跆拳道幾段了?”
“黑帶四段。”
“哦,那是可以當老師的水平了,不容易。”
“是啊,很辛苦,要學習很多理論知識,邵先生對跆拳道很了解啊。”
“哪裏哪裏,”邵樂擺著手,“略有所聞罷了。”
“您也練過功夫的吧?”
“哦?你能看出來?”邵樂眉毛一挑。
“是啊,我學過周易,對相人之術有所了解,您的肌肉線條很流暢,一看就是經過嚴格格鬥訓練才會形成的,不介意的化,可以告訴我是什麼功夫嗎?”
“其實也沒什麼,自己瞎練著玩兒的,”邵樂打著哈哈打算胡弄過去。
韓東碩很堅持,“邵先生,我們可以切磋一下嗎?請相信我的人品,隻是——友好的切磋,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惡意攻擊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