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可是別無選擇,”莎拉說,“因為不能運回去,美軍嫌成本過高,扔掉更不行……”
“要是你願意的化,讓這些東西都被搶了算了,”邵樂想出個餿主意,“我有些朋友,至少比這個總統好點兒。”
“土匪嗎?”莎拉斜睨著他。
邵樂訕笑,“差不多,給不給?不給反正也要便宜那幫王*八*蛋,我是無所謂的。”
“無所謂吧,”莎拉看著邵樂,眼中閃過一絲哀傷,“這次回去,我可能要麵臨很長時間的質詢和檢查,而且我的父親——肖恩,你覺得會是他做的嗎?他親手指揮殺了幾百人,還是自己曾經的手下。”
邵樂不能直接說我相信,因為我他馬也差一點兒被宰掉,“那個記者以敢發言,敢爆料著稱,但是她沒有為了出名幹過出格的事兒,而且從視頻來看,我傾向於認為這是真的。”
莎拉突然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肖恩,我見過你使用過一種很特別的無人機,是你拍的嗎?”
邵樂不置可否,“莎拉,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他是個很好的父親,”莎拉知趣地沒有繼續追問,“很愛他的孩子們,隻是他把自己的大半生都貢獻給了軍隊,以至於失去了婚姻,也不知道該怎樣把自己的愛讓自己的孩子們知道。”
“那是你的事,”邵樂並不是很能理解這種親情,“我隻記得375個人,那曾經是你父親的手下,他們也有家庭,有的也有孩子,為了一份工作來到這裏,可是你的父親親自指揮,幹掉了他們,也許不是他動的手,可是跟他有直接的關係,還有班頓杜,200多個人陣亡,如果我碰到他,我一定會殺了他。”
“你碰不到他了,”莎拉低聲說,有點兒留戀地看著周圍的一切,“昨天晚上,他給我打電話,讓我照顧好自己,他不能再留在我身邊了。”
邵樂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默然以對。
20時42分14秒
邵樂曾經脫困而出的位於剛果(布)的實驗室前。
威廉站在已經變成一個大洞的實驗室入口,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戰術手表。
兩邊的山上布置了警戒哨,南邊被削平了一半的山包上,一個哨兵揮了揮手。
一輛黑色奔馳越野車朝著山坳處不緊不慢地開來。
約翰遜管家從車裏走出來,來到威廉的麵前。
“你遲到了?”威廉皺眉,“做為管家,你至少應該學會守時。”
“碰到點兒麻煩,”管家說,“路上有不少的耳目正在進行盤查,你出名了。”
“會影響到後續的任務實行嗎?”威廉不為所動,“你們沒有把自己該做的活兒完成,邵樂不隻活著,還造成了很多的麻煩。”
“這是我們的失誤,”管家很痛快地承認錯誤,“他本該死在這裏的,可是不隻沒有死,反而變得更加強大,做為一個難纏的敵人,他已經真正成為了我們的威脅。”
“開始吧,”威廉做了個你先請的手勢,“把東西拿走,趕緊離開這裏。”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地道。
這裏的空調係統已經徹底失靈了。
一隻老鼠正在撕扯著一張紙。
哪裏都有老鼠。
兩邊的實驗室堅固的門窗被破壞的挺厲害,有的是能量槍射擊造成的,有的是因為暴力拆解的。
一扇門飛出門框,一半嵌在牆上,門正中央一個清晰的拳印,要不是見過不少的風浪,幾乎很難相信這是一個人赤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