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說這是我這輩子見過最讓我匪夷所思的事情了,寶器的頭上竟然有了一個雞蛋大包,而且這個包此刻正以肉眼可以看的見的速度變小著。似乎這個大包現在正要進入寶器的腦殼。
“我頭上好癢呢,真的好癢呢,你是誰?我認識你嗎?”寶器有一句沒一句的混搭著:“我剛才看見了,我看見一個很可怕的東西,嚇死我了,那個東西好像一隻眼睛……爬到了我的頭上,現在我的頭好痛哦。”
“醒屍蟲!”我驚呆了,如果說這裏已經成了養屍地,一點也不奇怪,可是這裏為什麼會有醒屍蟲這種東西?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裏,而且揮之不去,這個念頭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我知道這個念頭甚至有些荒誕,但是也完全不是沒有可能。
“這裏會不會是醒屍蟲的老窩,剛才的屍體全部會動搞不好裏麵全是醒屍蟲,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恐怕我們這些人一個也活不了!”我不禁低聲自言自語道。
可是這個時候寶器的麵容已經完全扭曲了,甚至到達了駭人的地步,嘴裏發出了我根本聽不懂的言語。像是低聲的哀嚎又像是低聲的哭泣,混雜著好像根本不是人類應該發出的聲音。
我心道,看這樣子十有八九是醒屍蟲正在往寶器的腦袋裏鑽,導致現在寶器的意識正在一點點模糊,不過看樣子這個醒屍蟲還不大,不然早就進寶器的腦殼子裏的,這倒黴鬼整天也搞不清楚是他媽真瘋還是假瘋,不過再不救這坑爹的玩意估計就是真瘋了。
我心急如焚,雖說寶器這玩意整天坑天坑地坑舍友,可是也真的放不下他,不管如何一定要救他,不然自己以後上那再去找這麼有喜感的逗比去呢。
不過一般醒屍蟲一般是從人的嘴裏進入,可是這個醒屍蟲根本不知道是從這老小子的什麼地方進入的,那個大包竟然現在還在移動,一看就是這個部位的腦殼太硬不好開拓,換了個地方,想到這裏我就惡心了,你想想現在流在一個人的腦門的皮膚下麵的骨頭上竟然會有坑,到底是多麼讓人惡心,不過我奇怪的是寶器竟然沒有喊疼,隻是嘴在一個勁的動。
我就想熱鍋上的螞蟻的螞蟻,急的團團轉,我該怎麼辦,難道是我拿刀子直接把那個麵皮撕開拿出裏麵的蟲子嗎?這肯定不行,這裏沒有任何的藥品我估計真的要這麼幹了,寶器就是不疼死也會流血流死,正在我認為太監進妓院沒得搞頭的時候,突然我看見在剛才黨中喜出現的地方有個大煙槍!
靠!黨中喜,老子他媽下輩子還和你做兄弟!剛才把我拖上來不至於讓我埋死在屍海裏,這會竟然還把你祖傳的大煙槍給兄弟送來了,夠意思,隻是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問題,雖然有煙槍但是我沒有煙草和打火機啊!
煙草的煙油可以辟邪可以驅散類似於醒屍蟲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現在這個地方讓我去哪裏把煙槍點著,然後鼓搗出煙油呢?算了,先把煙槍拿過來再說吧,眼看著寶器就要嗝屁了,眼珠子現在都在往上翻了,看樣子現在是一刻也耽誤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