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被這些圖案剛剛喚醒的記憶,我終於明白這些圖案其實裏麵暗藏了玄機,每個圖案其實都是一條線索,而把這些線索全部串聯起來就可以找到讓那個巨大勢力恐慌的小冊子了。但是根據我的殘留記憶,我隻記得在我以前研究的過程中多次涉及到百姓村的信息。
但是具體百姓村和穀丫密碼有什麼聯係,現在的我卻根本想不起來了,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現在走的道路正在一點點的通往最後的結局,我感到離通向終極答案的路途至少已經走過了二分之一了。
“洞拐,你看看這裏的通道可不可以上去,不要在一個地方死鑽牛角尖了,我都餓了。”寶器看來對我在這裏呆了這麼長的時間有一些不耐煩了。而我也認為現在在這裏已經挖掘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也許上麵還有更多更有價值的圖案,也許那些東西才是真正我想要的。
我小心的走到了蛇洞附近,然後我們三個用張三說的方法用唾沫把板藍根塗抹在了手上,雖然這樣子也許在旁人眼裏有些惡心,但是對我們來說已經足夠小清新了。
寶器看了看上麵,說了一句:“我有點恐高,我還是不要第一個上比較好,免得我萬一在最上麵暈倒砸到你們就不好了。”說完寶器很自覺的往後退了腿。
張三更直接,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用他那賊眉鼠眼的小眼睛盯著我看。我一看就這架勢就知道了這兩個孫子今天是明擺著要坑爹了。但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因為我心裏清楚我是最應該上去的,我必須要到這肉佛的佛頭裏去,那是也許有我想要的東西,而現在我知道我們現在的位置是在肉佛的胸腔,離佛頭也沒有多遠的距離了。
我心一橫牙一咬,什麼也沒有說,就以敢死隊的精神充當了這次坑爹三人組的急先鋒了。在上去的過程中,因為手要抓住蛇洞的邊緣,我發現蛇洞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濕漉漉的,這讓我心裏多少有點疑惑,在這肉佛體內為什麼有這麼多的水分呢?
而且有時候我把手放在蛇洞邊緣的時候,我可以明顯感覺到裏麵有蛇在劇烈的翻滾,好像極端的痛苦,我知道這是因為我手上的板藍根發出的氣味在起作用,我害怕手上的板藍根會伴隨著我的攀爬而沾到洞壁上導致越來越少,於是我盡量用手掌著力。
在攀爬的過程中,我的大腦裏不斷閃現著一些過去的片段,隱隱約約我開始對穀丫本人有了一點印象,這個女人以前好像是我認識的一個女人。而我和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現在的我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
但是有一點我是了解的,穀丫之所以可以繪製這些圖片是因為當時恐懼小冊子的那股強大勢力的功勞,我現在終於想起了這個勢力的名字,“組織”。是組織把一個可以找到小冊子的龐大信息放在了一個芯片裏,但是不知道這個組織最後出於什麼目的,選擇了讓穀丫來當這個芯片的載體,也就是說強行把芯片移植到了穀丫的頭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