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繼續欣賞著表演,直到結束,有人上台致謝詞,仔細一看是位頭歲發白,精神攫爍的老奶奶,此刻正容光滿麵的,對著話筒說:“今天很高興,很歡迎各位貴賓的蒞臨,我老婆子呀!昨晚做了一個夢,夢到今天有個女孩子要認我當奶奶,把我呀!高興壞了,所以呢?我今天準備了一份見麵禮,送出是必須的,我要找到這一個女孩,才能把禮物送出去,然後再叫我一聲奶奶就好。”
台下有人抬笑著,老奶奶說話是挺逗的,都說老了就會返老還童跟小孩一樣,這位奶奶她給這場嚴肅的酒會,突然增加了點調皮,可愛的味道,台下無事生非的人也不少,有個男士起哄:“奶奶,你有什麼要求。你看我行嗎?”
奶奶拿起話筒玩笑的說:“你不行,你是小夥子,我要的可是個姑娘,你要不去打扮一下?”
台下又哄堂大笑,老奶奶緩緩說起:“各位美女們,姑娘們聽好了,請20至30歲站起來。”
我並不想站的,頌金突然在我腿上抓了一下,一個驚嚇習慣性站了起來,頌金居然還衝我笑著,我瞪了他兩個大眼珠子,我本想坐下了,台上又叫了:“請十五位姑娘上台。”
去就去吧,姐沒什麼丟人的,我大大方方上去,到了台上才發現有各色人種都有,能開聯合大會了,有金發碧的洋妞,穿坎度垃的本地姑娘,穿和服的日本人,巴基斯坦姑娘,印度美女加上我這個中國人,好不熱鬧。
近距離看老奶奶年歲因該很大了,身體有些微微駝背了,臉上皮膚鬆馳了但是很白有點像亞洲人。我遠遠看到老奶奶在每個姑娘手心手背摸著,不明白在摸什麼,看旁邊一位20出頭的本地姑娘正緊張的一直捏著自己的小手,完全不明白有什麼可緊張的?
我笑笑,從左向右順序排我在第十三個,都怪頌金讓我這麼“十三的”在台上站著,回家收拾他。老奶奶走到我麵前我對她笑笑,她也對我笑笑輕柔的說:“姑娘,能把你的手給我摸一下嗎?”我抬起手好奇問著:“奶奶,你在手上摸什麼呀。”
老奶奶還挺神秘:“姑娘,過會你就知道了。”老奶奶的手很軟很滑,手背皮膚有皺子,誰模誰,誰知道,她看著我的手又一根根捏著我的指關節,我的手也沒停著,大家一起摸,老奶奶笑著嘴裏輕輕說:“調皮。”
然後像會算命一樣問我:“你生過小孩了。”我偷偷堅起一個大拇指,誇讚她的神通,“我家小寶馬上一歲了。”老奶奶自言自語哦著,又換下個女孩摸著。
我看大家都下去了我也跟著要下去,老奶奶一把抓著我:“就你了。”我還明搞明白,台下掌聲一片,老奶奶拿起話筒說:“這是姑娘和我夢裏的一樣,就是她了。在我的夢裏,姑娘抱著個小娃在向我打招呼,她的手尾骨特別突起,所以錯不了。”
老奶奶讓人拿出一串紅潤圓整超型奇特的珊瑚項鏈,二話沒說就戴在我的脖上了,我不懂這種奇珍怪石,感覺挺好看的,我沒多想戴就戴了,老奶奶幫我戴好後說:“嗯,好看,姑娘送給你了,不準推遲,一定要收下,你叫什麼名字,是誰的太太。”
我回著:“奶奶,我叫胡鑰,我是中國人,我先生是馬克阿勒。頌金,謝謝你的禮物很飄亮。”老奶奶眼睛瞪的挺大,拿起話筒叫著:“頌金先生請上台來一下,讓我認識一下。”
我看著頌金扣好西裝扣子大步上前,走到奶奶身邊耳語著什麼?又走到我旁邊,習慣動作勾著我的腰,老奶奶看著我們倆自言自語說:“嗯,挺般配,不錯。”
老奶奶拿起話筒說:“頌金先生,你現在可以帶你老婆回家了,記得有空來拜訪我。”
頌金突然一個公主抱,抱起我,就在一群人驚奇、羨慕的眼光下出了宴會廳,我發現我的包沒拿,正要讓頌金放下,紳幕斯追上給我拿著包:“胡鑰,你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