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難得一見的晴朗,也許是昨夜地大風吹走了雲,太陽終於有了出頭之日,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對於這一年四個季節都處於大雪與寒冷的北方來說真是個好天氣。街道上有些老人們往城牆底下一蹲,懶懶地曬上一會,一臉笑容地嘮著開心的事情。
然而這樣好地天氣,這樣祥和的氣氛,我們可憐的秦霜竟然被塞隆用一個大人用的灰白色棉袍裹的嚴嚴實實地,除了一雙眼睛以外什麼也沒露出來,嘴巴用布條纏住,長長地袖子被係在頭上,袍子下麵長的部分折了上來,然後用一根粗繩子係在腰間。塞隆從手中的戒指裏拿出一瓶藥水喝了下去,登時變成了一名樸實農夫地模樣。塞隆提著秦霜腰間的繩子,將其反背在背上,然後大搖大擺地向城門走去。
當守衛們見到塞隆時,塞隆立刻走向前去笑嗬嗬地說道:“大人,行個好吧”說罷麻利地向幾個守衛手裏各塞了幾枚銀幣,指了指自己後背上難過地說道:“苦命地孩子,得了傳染病,怕是活不成了。”守衛們收了錢對於塞隆頓時生了幾分好感,看了看塞隆一臉“無害”的樣子,還有秦霜那痛苦的眼神,也就信了,遠遠地躲開,讓他們過去。
出了城,大約走了二三裏地,塞隆才將秦霜從後背上放下來。取出秦霜適穿地棉衣棉褲,讓秦霜換上。解開封口的布條後,秦霜用力地吸了幾口氣。看著坐在一旁獨自飲酒地塞隆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可以帶我直接飛走啊。”
塞隆將酒壺放在雪地上看著遠處的雪景有些迷戀地說道:“進入戰王之境之後可以立空飛行,但與戰皇相比,嗬嗬,達到戰皇之後不僅飛行速度是戰王地十倍,而且還掌握可惡的“空間禁錮”,所以我們不能產生過大的能量波動,以勉被他們發現”。說罷撫摸著臉上地傷痕,盡管用了易容術這等高級藥水但這可惡地傷痕總是揮之不去。
“那我們就這麼一步步走下去?什麼時候到你所說的那個地方?你還會不會放我回來?”秦霜將心中地疑惑一一問了出來。
塞隆閉上眼睛躺在雪地上盡情地享受著陽光。“隻要再向南方走三十裏我們就出了冰封學院的監察範圍。”說罷扭頭看向秦霜問道:“做完了事情你可以回來,可你就這麼想回來麼?”
“不知道,我隻想變強,變的更強,可以幫到我的養父。然後快樂地生活下去”秦霜鄭重地說道。
塞隆笑道:“為了自己的親人而變強麼,嗬嗬……”塞隆爽朗的笑聲在空曠地雪裏響起。
秦霜坐在塞隆身旁。“你呢,你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為了複仇,其實我並不喜歡殺人,當然該死的人除外,當年我像你這個年紀時手中早已染滿敵人的鮮血。”說到這塞隆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意。
塞隆搖搖頭笑道:“好了,休息好了麼,走吧”說罷拿起地上的酒壺,將秦霜換下來的衣服收入戒指之中。便向前方走去。秦霜快步跟上。
二人走了不久,一藍袍人出現在二人剛才所在的地方,看著二人遠去的方向。疑惑地說道:“凱恩,你看他是故意的麼?”。高空之上的凱恩冷哼一聲說道:“是又怎麼樣。我們還怕一名小小的戰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