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拚了。”嘴裏又吐出了一道黑氣,貝利亞喘息了一下就向著丁誌濤撲了過來。而丁誌濤已經非常警覺的閃開了。
好不容易安撫了心靈和肉體上都重傷的貝利亞,丁誌濤和貝利亞走進了這第三個基地裏麵。從標示牌來看,這個基地非常的簡單隻有幾個部分組成。一個是宿舍,一個是訓練場,而另一則是實驗室了。
順著路就到了訓練場,丁誌濤和貝利亞原本已經打發了不少的怒火馬上就上來了。訓練場裏滿是男孩在訓練,而這些男孩從幾歲到十幾歲都有,但是他們完成是同一項訓練目標。
雖然沒有人的監管,但是卻沒有一個男孩偷懶。他們隻是沉默的跑著,不時的有男孩因為脫力而倒下。而他後麵的男孩卻不管不顧踏在他身上過去。運動是一項很陽光的事情,但是丁誌濤卻是一點生機蓬勃都看不到。
最讓人觸目心驚的是,在訓練場一邊的牆壁上掛著幾具屍體,可能是時間太長了屍體臉上的表情已經看不見了。但是從他們的眼睛和肌肉的樣子,丁誌濤知道他們的想法,他們已經解脫了。
“訓練停止,回到你們的宿舍裏去。”丁誌濤一腳將身邊的一根鐵柱掃斷,對著勉強吸引了一下注意力的男孩們下達了命令。雖然這是有點沒底的命令。
沒有疑問,沒有歡呼,男孩們都是停了下來,向著一個地方湧入。他們的速度很快,隻剩下了那些脫力的男孩還躺在訓練場上微微的喘息著,他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就好像在看這個世界最後一樣。
是的,在以前這就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眼了,訓練不達標的都會被處死。而且處死的方法還要看教官的心情,有的人是被一根一根的打斷骨頭死的,因為教官那天心情不好。而有的人則是直接被打死,因為教官那天心情很好。不管怎麼樣都是死,誰讓他們成了廢物中的廢物呢。
丁誌濤和貝利亞在宿舍的入口看了看這些男孩的宿舍,這哪是宿舍,,更像是監牢。在宿舍的一頭是廁所和一張桌子,看桌子上的桶和勺子,那裏應該還兼營餐廳的業務。而在另一頭則是男孩們的床。
不過那哪是床啊,其實就是一個個的架子。而男孩們則是沉默的自覺的爬到了架子裏躺在了裏麵。整個宿舍裏隻剩下了呼吸的聲音。
對於他們,丁誌濤還不知道怎麼辦,就讓他們呆在這裏吧。反正等血會的人來了,全部都帶走,這裏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的。
“你是誰?去死。”剛看完了宿舍丁誌濤和貝利亞就要向著實驗室的地方去,隨即就聽到了一聲怒吼。隨著這聲怒吼,一腿向著丁誌濤踢來。
從這個人身上就能夠看到暗夜的強大之處,真正的聖域巔峰,而且是殺人無數的聖域巔峰。他這一腿沒有一絲的聲音,不帶一絲的煙火氣。但是丁誌濤和貝利亞都能夠感受到其中的血腥氣味。
不過來人雖然猛,但是還比不過貝利亞,貝利亞的鬥氣量快要趕上丁誌濤了。而丁誌濤則是因為境界高而穩穩的壓了他一頭。所以這一腿雖然猛的一踏糊塗,卻是被丁誌濤輕易的接了下來。一隻手輕描淡寫的抓住了這條腿,而後高高的甩起來再摔在地上。
聖域大怒,他一生可謂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又在組織裏深受信任,掌握了大權。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吃過一點虧。現在卻是被丁誌濤摔了一個跟頭,正要大怒就被貝利亞狠狠的一腳揣在了嘴巴上。這一腳也算是威力絕倫,聖域的腦袋向著一方猛轉,而他的牙齒則是一聲脆響之後落到了地上。
丁誌濤這個時候也鬆開聖域的腿和貝利亞上前和貝利亞一起痛毆這個聖域。聖域高手本來還極力的反抗,但是被丁誌濤幾道血炎打到體內之後就不敢動彈了。他越動彈體內的力量燃燒的就越快,而那就意味著死的更快。
不反抗的人肉沙包真是爽啊,丁誌濤和貝利亞打的簡直就是心曠神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