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李婉清長歎道:“你如果遭受到了和我一樣的遭遇的話,我想你應該也會和我一樣做的。我原本由於有我的爹爹和師父的照顧,所以在那飛仙門裏麵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我的爹爹死了,而我也已經知道,師父隻是為了利用我而已。你說我在眾師兄弟中間的境遇,會不會有所改變呢?”
端木天啟靜靜地聽著,他似乎是有些明白了,此時李婉清繼續說道:“師兄弟們開始排斥我了,他們已經知道我的後台倒了,甚至有很多都開始輕薄與我。所以,所以我要讓自己變得強大,你知道嗎?後來,我再一次看見了童子清,我原本想要抓住她交給師門,因為我以為如果自己這樣做的話,我在師門的位置就會重新提高。”
“後來呢?”端木天啟忍不住問道,童子清的遭遇也是他比較關心的。
李婉清說道:“可是我發現自己根本就殺不死她,反而被她抓回了魔教,後來魔教的教主接見了我,讓我奇怪的是,他非但沒有殺我,而且還表示要重用我。你想想看,我在飛仙門受到了委屈,師父都不幫我,可是魔教教主卻對我那麼好,你說我會不會心動呢?”
說著這李婉清就繼續用一種楚楚動人的眼光看著端木天啟,看得端木天啟十分心動。
李婉清繼續說道:“後來那教主就對我委以重任。”
“你現在是魔教的人了?” 端木天啟再也難以抑製住自己內心的驚訝。
李婉清冷冷地說道:“不錯,你說得一點都不錯,既然飛仙門容不下我,我為什麼不能夠加入魔教呢。魔教教主可是教了我很多好功夫呢。後來我就回到了飛仙門,然後就利用魔教教主教給我的東西,一點點重新占據高位。”
說著這李婉清就笑著看著端木天啟道:“你知道嗎,你是魔教教主和師父都想要得到的人,我不管將你交給誰,都會得到重用的。”
“你休想,你絕對不可能抓住我的。” 端木天啟冷冷地說著。
李婉清沒有理睬端木天啟的話,隻是自顧自地說著:“可是我卻想要將你占為己有,你看,你殺了我的父親,可是我卻竟然還是那麼愛你,就是對你恨不起來,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要將你好好地收藏起來,留在自己的身邊,好好地愛啊。”
說到這裏就看見那李婉清的眼睛裏麵突然流露出了一股古怪的神情,然後就看見她冷冷地笑著對端木天啟說道:“端木天啟,你做我的奴隸,好不好?那樣的話,我們就永遠都不會分開了。”
端木天啟吃驚地看著李婉清,不知道究竟應該如何應變才好,那李婉清的眼睛就如同是一灘碧水一般,讓自己感到十分心動,讓他想要恨這個女人可是卻怎麼都恨不起來。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那端木天啟竟然目不轉睛地看著李婉清,一下都無法將自己的眼睛挪開,也就在這時候,就看見那李婉清從自己的懷裏取出了一張黃表紙,然後猛地貼在了端木天啟的額頭,然後冷笑著對端木天啟說道:“知道我在魔教究竟學了一些什麼東西嗎?就是學了如何媚惑男人的方法。現在所有的男人就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了,他們一個都逃不掉,你也一樣。”
就在那李婉清得意的時候,那端木天啟的身上卻突然燃燒了起來,然後就看見從端木天啟的頭頂突然出現了一朵火焰,然後那張靈符就燃燒成了灰燼。
一轉眼的功夫,那局勢就再次發生了改變,原本想要將端木天啟收為自己奴隸的李婉清竟然再次落入了端木天啟的手中。李婉清拚命地掙紮,可是端木天啟就是不放手,他在猶豫,自己究竟要不要將這個女人殺死呢。
不過首先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是要先將她身上的靈根拿出來,於是端木天啟就從那李婉清的口袋裏麵將那靈根給摸了出來,在他拿出靈根的時候,突然從李婉清的身上又落下了幾張紙,端木天啟就將那紙頭撿起來,看見這和剛剛李婉清貼在自己身上的黃表紙一模一樣,他心中明白,看來這是一種符咒,是專門用來控製奴隸的。
想到這裏端木天啟不覺心念一動,他心說:既然這李婉清想要將自己收為奴隸,那麼自己就不如反過來,反而將她收為奴隸,這個家夥現在不管在飛仙門還是在魔教都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如果利用她的話,就能夠得到許多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
此時端木天啟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後就將那符咒貼在了李婉清的額頭上麵。這時候就看見李婉清的樣子頓時就發生了改變,那原本含著慍怒和不滿的臉上現在竟然寫滿了謙卑和恭順。
端木天啟還真是沒有想到這魔教的符咒竟然會有如此大的作用,隻可惜這李婉清的身上隻有兩張,一張給李婉清自己用了,一張剛剛被端木天啟燒掉了,要不然的話,這端木天啟還正想要在身上多準備幾張,以後以備不時之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