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煙師太對著王雪茗冷冷地說道:“既然有少俠給你求情,那麼這一次就饒恕了你吧,來人啊,帶小姐下去療傷。”
這時候就有兩個小尼姑上來將那渾身是血的王雪茗給拖出去了。端木天啟看得清楚,這個可絕對是真家夥,如此看來還則青煙師太還真的是能夠對自己的徒弟下狠手的人啊。這樣的地方自己可不能夠隨便呆著,如果那師太什麼時候不高興了的話,很可能會連自己也打死的。
想到這裏端木天啟就立刻對那青煙師太說道:“師太,我覺得我還是不要打擾你們了,你們這裏是一個尼姑庵,我一個大男人如果留在這裏的話,那麼是多有不便的,所以我還是就此告辭的好。”
說到這裏這端木天啟就站起身來想要走了,可是就在這時候那青煙師太卻又說道:“哎呀,如果少俠一定要走的話,那麼貧尼也不能夠阻攔,隻可惜,如果少俠這麼一走的話,貧尼和弟子王雪茗的性命可就要保不住了啊。”說到這裏這老尼姑就閉口不再說話了。
這很明顯是話中有話啊,此時那端木天啟就情不自禁地說道:“師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師太還是將事情都說清楚的好。”
那青煙師太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就繼續說道:“不知道少俠有沒有聽說過魔教啊?”
端木天啟歎息道:“魔教?這怎麼沒有聽說過呢?不瞞師太說,我和那魔教之間有著深深的仇恨,我的愛人葛露詩就是被那魔教傷成這樣的。”
聽到這裏那青煙師太心中暗自歡喜,她心說:好啊,既然你和魔教之間有仇恨的話,那麼我這裏可就好辦了。不過她雖然快要高興得叫出聲來了,可是她還是裝作悲傷的樣子,然後說道:“原來如此,我們這個庵堂其實也是和那魔教之間有著血海深仇的啊。想當年我的師父曾經將很多的魔教弟子封在了珊瑚血海下麵,可是最近這珊瑚血海裏麵的魔教弟子竟然蠢蠢欲動起來了。一方麵可能是因為他們已經在下麵練成了厲害的魔功,而另一方麵也有可能是因為這珊瑚血海出現了裂縫,所以給了他們一個能夠從裏麵爬出來的機會。”
聽到這裏端木天啟心中不覺一驚,他對那青煙師太說:“師太,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要阻止這魔教弟子逃出來啊。”
青煙師太道:“不錯,貧尼我也是這麼想的,隻可惜,這魔教弟子十分厲害,而貧尼我和我的弟子實力也不是很好。所以……”
她的話說到這裏那意思是很明確的了,端木天啟此時連忙說道:“原來如此,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快點出發去將那珊瑚血海的裂縫封堵起來,那樣是不是就可以了呢?”
端木天啟的話讓青煙師太十分高興,她說道:“小夥子,我就知道你是一個俠肝義膽的人,你的話說得一點都不錯,不過我們如果要動手的話,其實還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要先找到能夠封堵珊瑚血海的東西。”說著她就笑著對端木天啟說道:“這樣吧,少俠就留在這裏好好地練功,等我的弟子王雪茗將傷養好了之後你們就可以一起出發去找那個珊瑚血海的縫隙了。而尋找材料封堵珊瑚血海的任務,就交給貧尼我了。”
就這樣,端木天啟原本是想要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可是他此時卻不得不繼續留在這裏了。這幾天端木天啟一直都住在這庵堂裏麵,雖然感到在很多方麵都有些不習慣,可是這也總算是暫時有一個地方落腳,能夠將自己身上的傷養好,同時也能夠多修煉一些功力。
閑來無事的時候,端木天啟就去看那王雪茗,一開始的時候那王雪茗對於端木天啟還有些排斥,因為畢竟她是因為端木天啟才被自己的師父責打,弄得渾身是傷的,雖然所並沒有傷到筋骨和內髒,全都是一些皮肉傷,可是這樣的話也不好受啊。
不過後來漸漸地那王雪茗和端木天啟之間的關係就變得緩和了起來,最後竟然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其實這也是那青煙師太交待的事情,她告訴了王雪茗,讓她和端木天啟之間先保持若即若離的關係,然後再慢慢地和他接觸,那王雪茗哪裏敢違背青煙師太的命令呢,當然是百分之百照做了。
過了幾天之後,那青煙師太顯然是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她還組織開了一個小小的動員大會,將那些手底下的尼姑們和王雪茗、端木天啟都叫到一起,然後就開始訓話,當然,大家其實都知道,這主要是做給端木天啟看的。
此時就看見青煙師太表現出了一種義憤填膺的樣子,然後就對眾人說道:“我們雖然都是出家人,應該是始終保持一種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的境界,可是這魔教卻偏偏不給我們安寧,如果讓那些珊瑚血海裏麵的魔教之人都出來的話,那我們的好日子可就結束了,我們再也不可能青燈黃卷,和佛祖相伴了,所以我們當然要和魔教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