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小姐,少爺說了,今晚可能會加些東西。希望鄔小姐能做好心理準備,也請鄔小姐早些做好準備。”
東西,嗬,東西。他那所謂的東西,無非就是那些外表看不出傷痕卻能將人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東西。
我眼底的淚水終於忍受不住流了下來。一次次的忍耐與愛情卻換來如今的情景,我恨,我真的好恨……
欒邵佑你,究竟愛不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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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洗漱完畢的我穿上浴袍坐在床上等待著欒邵佑。
或許是因為時間太久,我漸漸地睡意湧頭哈欠連連,我強忍著睡意努力的睜著眼,卻依舊失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欒邵佑溫柔的舔掉了我那眼角流下的淚痕,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腰身。而我卻因為困倦,而不想睜開眼。
或許是因為我如同死屍般的狀態惹怒了欒邵佑。欒邵佑的動作停了下來。 “啪——”
我因為臉頰那灼熱的痛感而醒來。
“鄔凝芪,你現在舍得醒來啦。”欒邵佑那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此時我的臉上除了火辣辣的痛感,那便是不可置信了,我的世界此時因為疼痛的生理反應而模糊一片。
嗬~很好,你成功的惹怒我了。
“欒邵佑!我嗶——,你算個什麼東西啊?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我是愛你,但我不是你的玩具、你的傀儡,我不是木頭,我是人!我也有尊嚴,我不允許你隨意踐踏我的尊嚴與愛情!!!你憑什麼對我這樣做,我告訴你欒邵佑,我恨你!我鄔凝芪這一輩子最後悔愛的人就是你,欒邵佑!”我憤怒地大喊道。
“啪——”
這下子我懵了,耳邊傳來欒邵佑憤怒的聲音“你有什麼資格你恨我,從現在起,你隻能順從我,取悅我,否則我便叫人打斷你的雙腿。”欒邵佑看著懷裏失了神的女人,臉上浮現憤怒,鄔凝芪你當你是誰,你憑什麼恨我,你有什麼資格恨我,你不過是我欒邵佑的玩具罷了。
我很清楚,此時的他需要的是配合與溫柔相待。
但是,我的心真的已經被他踐踏的傷痕累累,疲憊不堪了。
“欒邵佑,我不求你放過我我隻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好嗎……”我無力地說道。
“求?嗬,鄔凝芪你拿什麼來求我。你不會還以為你是那鄔家天才政治少女鄔凝芪吧。真是搞笑。”欒邵佑嘲諷地看著我,手放到我的脖頸處慢慢的收緊,“我勸你最好趕緊做好你的工作,將ls的未來局勢分析清楚,為我們欒家做好貢獻,這樣的話,你......或許還有點用,否則我便叫人挖掉你的雙眼,讓你永遠都離開不了這裏,成為囚鳥。”
我失望地看著身上威脅我的欒邵佑,他用行動告訴我,或許我真的應該考慮考慮那場遊戲。
我望著雪白的天花板,眼底盡是嘲諷。
一年的戀愛夢境,一年的囚禁折磨生活,我原本的幸福快樂的家,我的所有生活軌跡,欒邵佑你奪取我這麼多,從今往後的遊戲生活我便會讓你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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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總是那麼好笑,本來分開後毫無交集的人們兜兜轉轉,迂迂回回總會再次相遇。如赤紅的繩線一般,它們相互纏繞,捆綁,束縛,直到解不開成為死結。有時就如同月下的華爾茲,圈圈繞繞,表麵上的溫馨與幸福,其實卻不知被踩了多少腳。
某房間內
“計劃是一個人的,而遊戲是大家的,一場關於死亡的角逐遊戲,從開始到結束……能有多少人消失呢……從出生開始本子上的人名便是參與者,誰都逃不掉。”一位穿著西裝的男子坐在真皮椅子上看著手中的照片,不同的照片,不同的人與不同的場景、年齡,一切都是參與者,而他作為這場遊戲的創造者,要去尋找與蠱惑。
“作為95年的案子的主要人物,白珍妍你逃不掉的。”身穿潔白紗裙頭戴草帽,白皙的人兒更顯清純優雅,可……誰又知其背後的故事……
罪,是人犯的,也隻有人才能解決那一場場精妙的犯罪。不過……不同的人,擁有著不同的解法,又有誰能知道,在他人的內心深處,隱藏的是罪還是正義。
遊戲也是如此,不同的攻略,不同的level,就連擁有的裝備也不同,level不過是欺人的假象罷了。有關生死的遊戲,最終死的究竟是那可恨的大boss還是那些企圖殺死他人的參與者。
謎團就是謎團,有些秘密並不一定要讓人發現才能公開,或許隻要流些血、汗與淚水便能知曉。生命上的角逐便是這場遊戲的意義,報複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誰又能知曉參與者不是自願與開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