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率到桌子旁邊,看見桌上有被斟好的茶水,她抓起那杯盞就往他身上甩過去,沒想到他就站在那裏像是看戲一樣的看著肖斯琪,似乎對她沒丟準的東西還是不滿意。
Shit!這身子不但沒力氣,連校準力都沒有!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肖斯琪拔腿就奔,剛剛踏出腳去,她一腳踩上了地上的水漬,踩在水漬上的那一隻腳立馬就被滑到,而另一隻拿得老高的腳已經抬了起來,但是因為支撐力被滑動打亂,突然轉了一個方向,朝著那個男人去了。
結果隻聽見“蹦蹦”兩聲響,一聲是肖斯琪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坐疼了屁股的聲音,一個是東方弗溪被她意想不到的一腳踢到胸口又撞過去,整個人被打出去,將身後的屏風給撞壞了的聲音。
東方弗溪的冠玉被屏風上斷掉的木頭給勾住了,他一個不察,抬起頭來,勾玉的帶子被割斷,他的頭發整個鋪散了下來,順如綢緞,遮住了他半張臉的麵容,那樣子當真是俊美之極,隻是他的麵色相當黑。
不過肖斯琪卻是沒有發現,她躺在地上,感受著一股一股從屁股墩兒傳來的痛意,感歎著這個身子的弱小,發育太慢了,連屁股上的肉都還沒有長敦實。
本身東方弗溪身子裏的蠱毒就十分強烈,他好不容易才將體內的作用壓下來,現在被那小丫頭一踢,他繃在胸口的氣息一下子被踢散了,全身的燥熱與撕咬感襲來,讓他那張俊俏的臉蛋有些扭曲,俊俏的眼睛隱有黑氣閃現。
他看了一眼那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喉間的珠子上下滾動了一番,一把抓住僵直在他麵前的那個女人的腳腕,將她拖去了床邊,抱上了床。
她被擱置在他的下方,她長得真是小巧,一張素麵粉黛未實,可是有著十六七歲的女孩子該有的細膩和女兒香,他的大手伸向她的腰,肖斯琪的腰很細,摸過去能摸到兩側腰間明顯的弧度,又細又滑,他低頭看去,隻見身下人兒一臉驚的捶打著自己想要抵抗。
她一邊動著,一股股女兒香就撲進他的鼻子裏,霎時間讓他身體裏所有的燥熱與撕咬感全部衝向了下盤。
不行,在這樣下去要走火入魔了。
他將肖斯琪禁錮在床上,一把將她本來就係得很鬆的肚兜,一把拉開了,同時俯下身子將她細小的脖子咬了一口紅印。
肖斯琪想到了這個結果,可是她還是不甘心,雖然重生了,可是怎麼一來就遇上這樣的事兒啊,這是什麼鬼地方,她麵前的這個男人又是誰!
她使了最大的力氣要將他推開了,可是她實在是高估了這幅身體的力量,就這點力氣,怕是連一隻鳥都捏不死。
胸前突然一陣涼,是東方弗溪將她的衣裳一把扯開了,她的身體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這個男人的麵前...
她板動身子的幅度非常大,為了禁錮住肖斯琪,東方弗溪隻能以自己的腿壓住她的腿,並且將她的手按在頭頂,這一番折騰下來,床簾也被震散了,將這一床旖旎給遮了個遍。
幾陣瘋狂,差點將肖斯琪這個弱小的身子給折騰斷,好幾次她都感覺自己要疼到昏過去了,終於在天蒙蒙亮的時候,東方弗溪停止了折騰她,將她從懷中鬆了出來,他似乎是累極了,疲極了,就在她的身旁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渾身因為疼痛動彈不得,看著那淡紫色的床帳心裏羞憤難當,她肖斯琪長那麼二十多歲還沒有人敢這樣做對她,從來沒有人敢違背她的意願讓她做任何事,更別說是強迫...的睡了她!
她轉過頭去,仔細看著東方弗溪的眉眼,將他的樣子銘刻在心裏,好,這個男人,我記住了,此仇不報非君子,等她的了機會,看她不把他皮給拔了,然後找兩個大男人來,就在她的麵前,將他給淩辱了!
東方弗溪或許是覺得這個小丫頭對他實在是沒有什麼威脅力,睡得很沉,若是他現在知道了肖斯琪在想什麼,怕是會一口水嗆得笑出聲來。
他東方弗溪,東盛國最有名的六王爺,因著自身的長相和行事狠辣決絕而聞名,這天下都說,寧願惹怒那掌管天下的皇帝,也不願意惹怒那東盛國的六王爺。
若是說這天下有誰不知道東方弗溪,那應該就是尚存在婦人肚中的未出世的孩子了。
天下人皆知他腹黑殘忍,隻因一年前他親手將那背叛他的人開膛破肚。
雖然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可是他並沒有刻意阻攔消息的傳播,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血腥,不過一日,就將這事兒傳遍了大江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