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要在宮中待一整天的時間,索性晚一些去也沒有什麼不行的,東方弗溪躺在床上手直著頭看著誰在自己身旁的肖斯琪。
門外響起一陣輕微的聲音,東方弗溪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打開房門走到書房問:“怎麼了?”
德榮低垂著頭道:“主上,那個人忍不住……死了。”
“死了?”東方弗溪一邊打開密室的門都到密室中一邊問:“什麼時候死的?”
“就在剛剛。”德榮跟在東方弗溪身後走進密室中。
“剛剛?今天是第幾天?”東方弗溪站在密室中,看著王乾那已經認不出來麵目的屍體問。
德榮遲疑了一下道:“回主上,今天是第六天。”
那就是說還差一天才到第七天,東方弗溪轉頭不再看王乾的屍體往外邊走道:“在他臉上刻上罪字,然後東輝京兆尹的牢房中,你們辦事不利,應該知道怎麼做。”
說了七天就七天,少一天一個時辰都不行,德榮看著地麵小聲道:“奴才知道了,奴才甘願領罰。”
東方弗溪點頭道:“既然你知道就好,去辦吧。”
從書房出來,東方弗溪快步回到房間,肖斯琪已經起來了,阿琅正在給她整理發髻。
雖然規矩不用遵守,但是重要的場合,肖斯琪還是要稍微打扮一些的,這樣才能襯得起定國王妃的身份,阿琅拿起最後一個簪子插在發髻上道:“王妃,已經收拾好了。”
看著銅鏡中的倒影,肖斯琪覺得自己的脖子都要壓斷了,怎麼會這麼重,這比她之前訓練的時候,舉的啞鈴都要重許多,這古代的女人為什麼要往自己頭上插這麼多東西啊。
肖斯琪想要動一動脖子都覺得十分困難喘著氣道:“阿琅,還是摘下來一些吧,我真的承受不住了,再這樣下去我還沒到宮中,脖子就要先斷了。”
阿琅一邊整理肖斯琪發髻上的裝飾一邊道:“王妃,這可不行啊,您現在是定國王妃,這些裝飾是必須的。”
看著肖斯琪艱難說話的樣子,東方弗溪走進房中道:“阿琅你下去,這裏我來就好了。”
兩人這才注意到了東方弗溪,肖斯琪被頭上的東西壓得轉不了頭,盯著銅鏡中東方弗溪的身影道:“王爺回來了。”
東方弗溪走到肖斯琪身後,阿琅識趣的讓開身子,悄悄從房間中出來,順道還關上了房門。
換了發髻增添了裝飾的肖斯琪顯得更加雍容豔麗,但這樣的肖斯琪東方弗溪可不想要被別人看到,將肖斯琪頭上的發簪頭冠一個一個摘下來,重新梳好一個發髻,用一個簡單的發簪來固定。
雖然不像之前那邊豔麗,但這樣的肖斯琪也同樣讓人移不開雙眼。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東方弗溪放下手中的梳子,微微彎腰看著鏡中的肖斯琪。
這樣自然是比之前那般好多了,肖斯琪活動活動有些僵硬的脖子道:“這樣最好了,我可不喜歡那麼多的首飾插在頭上,感覺就像是一個可以行走的買買首飾的攤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