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斯琪還記得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的時候聽到了阿琅的聲音,自從自己醒過來之後,還沒有見過阿琅,現在聽東方弗溪這麼說立刻點頭道:“恩,好。”
就在東方弗溪準備出門的時候,肖斯琪突然開口:“王爺,稍等。”走到東方弗溪身邊說:“王爺這樣出去被下人們看到了不好,我來幫王爺梳洗一下。”
聽肖斯琪這麼說,東方弗溪的嘴角不經意的上揚笑道:“都聽斯琪的。”
下人送來了一套幹淨的衣服,打了一盆清水,肖斯琪先幫東方弗溪梳洗幹淨之後,簡單的梳好一個發髻,雖然比不上侍奉的婢女們梳的好看,但也還算不錯。
然後就是幫東方弗溪換衣服,他這身上的衣服已經穿了十幾天了,衣服上滿是褶皺,肖斯琪一層一層脫掉,然後將準備好的新衣服一層一層的給東方弗溪穿上。
整個過程中肖斯琪始終不敢看東方弗溪的臉,目光一直在其他的地方飄忽不定,雖然兩人之間的接觸不少,但是以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方式這還是第一次。
東方弗溪一直保持沉默,直到肖斯琪幫他穿好衣服之後,微微俯身在肖斯琪的耳邊輕聲道:“多謝……娘子。”
看著肖斯琪一臉通紅的樣子,東方弗溪這才滿意的出去,在門口跟侍衛吩咐了幾句之後,便朝著書房的方向走過去,堆積了十幾天的事情應該也不少了,他已經讓德榮和德係發動了全部元戈的力量去尋找幣修的蹤跡,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找到幣修。
書房中,扇古和德榮德係三人已經等著了,見東方弗溪一身清爽的走進來,扇古打趣道:“哎呦喂,這是誰啊,這幾天看著你胡子邋遢的樣子,我都快要記不得你以前的樣子了,你現在看著雖然麵無表情,但也總比之前那樣好多了。”
聽扇古這樣說,東方弗溪沒有理會,恢複了之前的冷漠,徑直走到書桌旁坐下問:“德榮,開始吧。”
幣修好不容易才從京城那嚴密的布控中混了出來,但依然時刻關注著京城中的事情。
東方弗溪為了照顧病床上的肖斯琪一連半個月都沒有上朝的事情,是百姓們茶餘飯後閑談的下酒菜,關於王公貴族們風花雪月的事情,尤其是跟東方弗溪有關的事情,是他們最喜歡的八卦事件了。
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幣修才能知道肖斯琪的情況,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肖斯琪會變成這樣,這根本就不在他的計劃中,難道說肖斯琪生病是另有原因。
就在幣修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紙條落到了幣修的手中:去年六月初五,天象大變。這一句話就立刻讓幣修想到了肖斯琪的很傷,去年六月初五正是肖斯琪跟東方弗溪第一次見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