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尅域沒有理會幣修,繼續往外走,走到了外邊的涼亭中坐下來,回頭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幣修,示意他在自己對麵坐下,然後轉頭對跟在幣修身後的書童吩咐:“去給我們上點茶水來。”
那書童竟然聽話的轉身去給他們端茶水去了,幣修指了指書童的身影問:“你什麼時候把我的手下都調教的這麼聽話了?”
看著幣修不解的表情,尅域一臉得意的笑道:“那當然是被我的魅力折服了啊。”
到了陽光下,幣修才算是真正看清楚了尅域的樣子,這個人說話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但外表看起來卻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對於眼前這個人,幣修也聽說了一些。
尅域家族裏的每個人都是星象大家,家族流傳著獨特的脈搏陣法,尤其是到了尅域這裏,對星象的理解有著驚人的天賦,年僅十二歲便成為了法派的掌門人,現在看來尅域也不過是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黃口小兒,但偏偏就是這樣一個黃口小兒,竟然讓幣修都甘拜下風。
書童把茶水擺好,又擺上一些點心水果然後才小心翼翼的從涼亭中出來,看著自己的書童對尅域這麼忌憚,幣修的心裏有些不舒服。
幣修轉過頭看向尅域,語氣很不好:“你有什麼事情盡快說,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
聽幣修這樣說,尅域倒是不以為然,反正受製於人的不是他,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慢悠悠道:“你要是想離開就直接離開得了,不過你想要知道的線索可就沒有了。”
這簡直就是幣修的軟肋,聽到尅域這樣說,幣修軟下語氣來問:“既然這樣,你就快點告訴我,我們也好想想怎麼得到軲轆,打開地宮的大門。”
說到地宮,這才引起了尅域的一些興趣,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尅域抬頭看向幣修說:“我之前給你的紙條上說去年六月初五的時候,天象大變,這件事情跟那個人有直接的關係。”
幣修立刻緊張起來:“你的意思是說,因為天象大變,所以撫胭才會性格大變,以至於變成這樣,怪不得那天之後,她就像是不認識我,換了一個人一樣。”
看幣修這麼不開竅的樣子,尅域抬手毫不客氣的在幣修的頭上敲了幾下接著說:“你錯了,我的意思不是說因為天象大變,肖斯琪才會大變,而是因為擾亂了天象的那個人就是肖斯琪,就是因為她,這整個天象才會發生變化。”
聽到尅域這樣說,幣修都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說什麼了,他隻知道人會因為天象的改變而發生變化,卻從來沒想過一個普通人也有改變天象的能力。
“這……這不可能吧,她不過是一個普通女子罷了,難道她還有逆天的能力?這個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