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反應過來的還有東方弗溪,剛剛尅域的那番話幾乎是確定了肖斯琪這樣做的的理由就是跟自己的身世有關係。
但是經過前世訓練之後的肖斯琪,在這個時候跟內力混亂的東方弗溪相比動作快速了不止一點。
肖斯琪快速從東方弗溪的身上得到了軲轆之後,一個閃身站在窗沿上看著東方弗溪:“對不起。”
雖然肖斯琪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但是沒有東方弗溪的命令,就算這裏的人都已經準備好了要攻擊上去,也隻能在原地站著,等待東方弗溪下令。
但同時所有人都知道肖斯琪在東方弗溪心中的地位,這個時候東方弗溪是一定不會對肖斯琪動手的。
尅域也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退到了門邊的位置,雖然他有一定的功力,但也比不上這麼多的人,就算是東方弗溪不會對肖斯琪動手,這並不代表他不會對尅域動手。
東方弗溪艱難的抬頭看著站在窗沿上的肖斯琪,強撐著一口氣問:“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看著東方弗溪的眼神,肖斯琪承認自己不止一次的動搖過,但是一想到父母和肖斯思的死,肖斯琪隻能選擇這樣的路走下去,她堅決不能忘記自己身上背負的仇恨。
肖斯琪不能再看東方弗溪的眼神,再看下去她自己一定會忍不住的,轉頭看向尅域冷聲道:“我們走。”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這裏,東方弗溪連忙大聲阻止:“你們……把尅域給我抓起來,不管用什麼方法。”
到最後,東方弗溪依舊是舍不得對肖斯琪動手,雖然德係親自出動,但尅域也不是一般人,早就已經計劃好了所有的事情,他自然不會讓自己被德係他們抓住的。
狂奔向前的馬車上,尅域抽空看了一眼肖斯琪笑道:“原來這軲轆就是長這個樣子的,怪不得我之前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誰也想不到東方弗溪他會把軲轆放在自己頭頂上。”
這個時候,肖斯琪不是很想聽到關於東方弗溪的任何事情,她擔心自己會後悔想要回去:“不要說了,幣修呢?”
說到幣修,尅域的唇角輕輕上揚道:“你不用擔心他,現在他有重要的任務,等我們從京城中出去了之後,就會跟他彙合。”
反正他們兩個既然已經計劃好了,肖斯琪也就不管那麼多了,後邊的追兵也越來越少,肖斯琪一直緊繃的神經才稍微緩和了一下。
肖斯琪長舒一口氣做回馬車車篷裏,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這件事情對於肖斯琪來說,消耗的不僅僅是她的體力,更多的是她的內心,原本她是希望自己能跟東方弗溪在一起一輩子的,但是現在一切都已經不複存在了。
或許是之前太過勞累了,肖斯琪坐在這顛簸的馬車裏竟然也睡著了,手中緊緊握著從東方弗溪那裏搶過來的軲轆。
王府中,東方弗溪散亂著一頭黑發坐在地上,他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肖斯琪從這裏離開消失,而他卻什麼也做不了,對於肖斯琪的過去,他一無所知,對於肖斯琪心中所願,他也沒有一點頭緒。
東方弗溪就這樣坐在地上,回想著跟肖斯琪曾經發生過的所有的事情,肖斯琪離開之前留在這裏的那一滴眼淚,讓東方弗溪相信肖斯琪對他是有真情存在的。
但即便是為了自己曾經的事情,肖斯琪也不應該對軲轆下手,他是定國王爺是元戈的掌門人,這世間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
可是肖斯琪卻那樣說,她偏偏說她的事情東方弗溪幫不上忙,但東方弗溪幫不上忙的事情,難道幣修和尅域就能幫得上忙了嗎?東方弗溪不相信這一點。
跟肖斯琪相處這一年多的時間以來,東方弗溪狠清楚肖斯琪的性格是怎麼樣的,這樣一個人絕對不會因為其他人的一點誘惑或者是別的一些原因,就改變自己的意願。
這其中一定還藏著其他的秘密,所以肖斯琪才會協助幣修和尅域得到軲轆,這個秘密一定在肖斯琪和幣修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