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古,現在還是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嗎?”東方弗溪看著肖斯琪,用幾乎絕望的語氣跟扇古說話。
扇古輕輕搖搖頭說:“我們派出去的人現在還沒有回信,不過我想應該希望渺茫吧,看來現在對我們來說最有可能知道的就是神醫大雁了,可是我們現在距離京城還有十天的路程,就算是我們現在趕回去,也不一定會在王妃下一次犯病之前去除王妃體內的陣法。”
這一點東方弗溪也是明白的,但就是因為他明白,所以他才想要盡快找到其他的方法,他真的不想再看著肖斯琪像今天一樣遭受這樣的折磨了。
東方弗溪看著自己的雙手突然問:“如果……用我的內力把斯琪體內的陣法逼到我的體內的話……”
雖然話還沒有說完,但扇古已經明白了東方弗溪的意思:“王爺,我勸您不要這樣,我們現在對這陣法沒有一點頭緒,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利用內力把陣法轉移到你的體內,這樣的事情太過冒險了,還請王爺不要以身試險。”
但東方弗溪現在真的想不到其他可以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了,他真的不知道還能有什麼辦法可以不讓肖斯琪受到痛苦。
東方弗溪就這樣坐在肖斯琪的床邊坐了整整一夜,中間肖斯琪有想要醒過來的跡象,都被東方弗溪一個手刀給弄昏迷了,所以這一夜盡管漫長,但肖斯琪除了剛開始以外,也沒有覺得有多難受。
除了第二天一早肖斯琪覺得自己的脖子好像是腫起來了一樣,肖斯琪揉著自己的脖子,慢慢回想起來了前一頁發生的事情,看來都是東方弗溪做的。
東方弗溪見肖斯琪醒過來了,立刻問:“斯琪,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身上還痛嗎?”
肖斯琪揉著自己的脖子說:“我隻覺得脖子很痛,身上倒還好一些,王爺,你就一直在這裏陪著我嗎?”
“那是當然,我害怕你半夜再犯病,所以我就一直在這裏陪著你,你現在餓不餓,我叫人給你做飯,這幾天你都沒有好好吃飯。”
就在東方弗溪準備離開的時候,肖斯琪一扒拉著東方弗溪的手說:“王爺,我不餓,你不用擔心我,我的身體我知道。王爺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聽肖斯琪這麼說,東方弗溪重新做回床邊看著肖斯琪問:“你想說什麼事情?盡管說,能答應你的我都答應你。”
“王爺,請你不要找人給我治療了,我的身體我很清楚,這病是沒法治了,最後的這段時間我想一直都待在你的身邊,你能不能就這樣一直陪著我?”
這話的意思東方弗溪怎麼會不明白,雙手緊緊拉著肖斯琪的手說:“斯琪,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病,就算是要這天下來換,我也要你安然無恙,那樣的話我不許你再說了知道嗎?你是我的王妃,如果你出事了,我就讓這天下為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