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以來,肖斯琪第一次從房間中出來,站在客棧的小院中,肖斯琪深吸幾口氣,她已經許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清醒過了,一路上都在昏昏沉沉的,除了知道自己在回京城的路上,其他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肖斯琪和東方弗溪兩人剛剛在石凳上坐下,東方弗溪的臉突然變得陰沉,轉頭看向一個角落裏:“幣修,出來吧。”
聽到幣修的名字,肖斯琪的心猛地緊張起來,她可還是記得幣修想要做什麼事情,肖斯琪順著東方弗溪的目光看向那邊的角落裏,幣修的身影緩緩從角落的陰影處出來。
一見到幣修,肖斯琪整個人就立刻處於一種緊張的防禦狀態,幣修曾經對她做過的事情肖斯琪可都還記得,她永遠也不會忘記。
見肖斯琪這樣,東方弗溪拉起肖斯琪的手輕聲安慰:“斯琪,沒事,不用擔心,我會保護你的。”
聽到東方弗溪的話,肖斯琪這才放鬆了警惕,但雙眼依舊盯著幣修看。
幣修緩緩走到他們兩人麵前看著東方弗溪小聲說:“定國王爺,我知道該怎麼解王妃身上的陣法,王爺大可以讓我試一試。”
這話說出來別說是東方弗溪了,就連德榮和德係他們兩個都不會相信,幣修曾經的劣跡斑斑他們可都是知道的,當然不會讓幣修再輕易接觸肖斯琪,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明明幣修被人看守的好好的,怎麼又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德榮走到幣修身邊,拉著幣修的衣角把幣修從東方弗溪和肖斯琪的麵前帶走。
幣修被帶走之後,東方弗溪看向肖斯琪說:“扇古說京城有一位神醫,他應該知道怎麼解除你身上的陣法,我們現在馬上就要到京城了,回去之後我就去找神醫。”
肖斯琪聽話的點點頭,什麼都要,她已經決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都能堅持,隻要能陪在東方弗溪的身邊。
這裏距離京城的距離不是很遠,再加上肖斯琪的身體好了一些,路上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幾天之後,肖斯琪在時隔一年之後又重新回到了京城中。
剛回到京城,東方弗溪讓德榮德係護送肖斯琪回府,他帶著扇古兩人親自去拜訪神醫大雁。
站在神醫大雁家門口,看著緊閉的大門,東方弗溪耐著性子上前敲敲門,但兩人一直在這裏敲了半柱香的時間,也還是沒有人回答,東方弗溪能明顯感覺到裏邊有人。
等了將近一炷香之後,才有人從裏邊緩緩走出來,打開大門,一個老者抬頭看著兩人:“你們有什麼事?”
這人身上彌漫著一股藥香味,東方弗溪立刻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您好,我是東方弗溪,我夫人病重想要請您去給我夫人診脈。”
東方弗溪的話剛剛說完,對方就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