尅域看了一眼東方荷靜笑道:“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荷靜的血液雖然還有一種特殊的能力,但這種能力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使用的,這種能力隻有在她的身上同時加注了我的陣法之後,才能開始使用,所以你們不用擔心,之後的時間我會讓荷靜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差別的長大。”
原來是這樣,這麼一說他們就放心了隻要東方荷靜能跟一個正常人一樣,平平安安的長大就好,其他的他們什麼都不求了。
肖斯琪看向東方荷靜,他們一家人終於團聚了,好在她的身體已經恢複了,之後的時間裏她可以好好的陪陪東方荷靜,彌補這一年來對東方荷靜的虧欠。
但就在他們都聚在這裏商議東方荷靜的事情時,那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你們幾個的溫情戲能不能等一會再繼續,這邊還有一個人你們不會都已經忘記了吧。”
他們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在這裏,剛剛看到東方荷靜的出現,他們實在是太激動了一時間竟然還忘了幣修這個人。
幾個人回頭看著幣修,要不是因為幣修執意要強行打開地宮大門,他們現在也不會在這裏,肖斯琪都忘了問東方荷靜剛剛是怎麼讓這地宮的機關停下來的。
“靜兒,你剛剛進去做了什麼,這地宮的機關是怎麼停下來的?”肖斯琪轉頭問東方荷靜,東方弗溪都不知道的事情東方荷靜竟然會知道,難道說這孩子真的對天象陣法有異常的天賦?
東方荷靜回頭看著肖斯琪笑道:“我之前利用星象知道今天會發生這件事情,後來尅域找遍了各種古書,最後在一本元戈的古書中找到了讓地宮機關停下來的方法,不過這個方法也很簡單,跟打開地宮大門的方法一樣,隻要用我的血就好了。”
原來是這樣,東方弗溪對地宮根本就不在意,自然也就不會知道這些事情,不過也總算是把地宮的機關給停了下來。
這邊正說著,那邊的幣修開始發生變化,他突然陰狠的看著他們幾個語氣沙啞道:“你們幾個……都是你們幾個逼我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冒險去打開地宮大門,要不是你們,我現在也不會失去所有的東西,沒有了軲轆,沒有你的血,我還怎麼得到地宮裏的東西。”
看著幣修有些失心瘋的樣子,肖斯琪下意識的抓著東方荷靜的手臂,以免東方荷靜被幣修傷害。
肖斯琪知道幣修幾乎是把自己這一生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地宮上,雖然現在他們就在地宮麵前,但這種可望而不可得的感受對於幣修來說實在是難忍,尤其是經曆了剛剛那樣的震動之後,現在的幣修明顯有些不太正常。
“王爺,小心。”肖斯琪小聲的提醒東方弗溪要注意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