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別的那天,天氣十分不識相的晴朗了起來。那天的天氣那叫一個萬裏無雲,豔陽高照啊!我想如果我能和天空對話的話,我一定會這樣跟它說:你是不是傻?我們現在是在告別好不好?有點眼力見兒行不行?

不要為天空打抱不平也不要問我為什麼會跟它這樣說,我的原因很簡單因為當天空下雨或直接就是個陰天的話,自然而然的就讓人感覺到一種濃濃的悲傷的氛圍。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此處最大的關鍵點就是今天不僅不是陰天,它還直接就出現了一個高高掛的太陽。你說氣人不氣人?

本來我想的是在一片密密的雨中我和洛子恪還有那火,我們三個悲傷的相互對視著,然後在雷聲落下來的前一刻我們各自說了聲再會,轉身離開走在三條不同的路上,這個時候雷聲落了下來就好像把我們分割成三個不同的畫麵。

然而現實卻是在一片晴空之下我和洛子恪還有那火,我們三個尷尬的對望著,然後那火說道:''既然咱們今天就要分別了,要不洛子恪你請我們兩個吃一頓餞別飯吧。''

那火說這話的時候,我滿臉的讚同。

洛子恪說道:''好,就去留客樓。''

那火滿臉的開心,他說道:''我就說洛子恪一向都是這麼大氣的,不錯,果真盡得小爺的真傳,豪邁。''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切,自戀也有個限度好不好?''

那火忒欠揍的說道:''那都是洛子恪教我的。''

洛子恪連忙遠離那火說道:''那火,你這樣說就說錯了。我可從來都沒有教過你任何東西。''

我笑了笑對著洛子恪說道:''看到沒,這就是活生生的自己打自己的臉的例子。''

洛子恪搖了搖他手中的折扇說道:''對,我終於見識到了。''

因為已經快到了晌午,留客樓裏麵的人很多,樓下幾乎已經沒有可以坐的地方了。不過有洛子恪這個大土豪一切都不是問題,因為有洛子恪在的緣故,所以店小二把我們帶到了二樓的房間。

席間我們喝了些酒,吃了些菜,說了些話。我們喝的酒濃度不高,因為我們還要趕路。我們吃的菜菜色很好,因為不用我和那火付這頓飯錢,所以那火點了很多的菜。因為那火點了很多的菜,但是考慮的我們三個人可能吃不完,一旁的店小二就勸解那火可以適量的減少一些東西。

結果那火那個撒比不知道是不是早上起來的時候被門撞了,他真的把他點的菜給減少了。你知道嗎,那個傻子竟然把菜從三十道減少到三道。人家店小二就在旁邊問他是不是應該再增加些,本來人家店小二是好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