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旅客,T市馬上就要到了,有下車的乘客,請帶好自己的行李………”喇叭裏傳來列車員親切的聲音,然而張文輝和王磊的心情卻更加沉重了。出去了三個人,結果回來二個,另一個現在在什麼地方,是死是活全然不知,還不能去報警,就算報了警,恐怕也沒人相信吧,到時不送到精神病院就謝天謝地了。
“怎麼辦啊?怎麼和他父母交待?”王磊問道。
“我哪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張文輝沒好氣地答道,“隻能到時候再說吧。”
“嗯,也隻好如此了,不知道他父母會有什麼反應,唉。”王磊歎了一口氣,起身收拾行禮去了。
上午10:35分,經過了二十多個小時的奔波,火車終於到站了,二人幾乎是邁著沉重的步伐下了火車,緩慢的向出站口走去。
站外,舉著牌子的接站人員,小商小販的叫賣聲,出租車司機的呼喊聲混成一片,望著每天為了生計奔波的人們,聽著那熟悉的家鄉口音,二人的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一些,做客千般好,總是故鄉親啊,T市雖然環境並不算好,但是這畢竟是二人土生土長的家啊。這次去西安,來回一共用了五天時間,五天雖不算長,但對二人來說,卻是為生一個重大的轉折點,他們都知道,從此以後,生活將不再平靜,前麵可能有著很大的困難,甚至有生命危險,但是卻不能逃避,這是他們的宿命。
張文輝伸了伸腰身,享受著家鄉的陽光,狹隘地閉上了雙眼,良久,悠悠地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們一起去麵對吧。”
“是呀,先去趙曉光家,不管怎樣,咱們要有個交待才成,是殺是剮是死是活憑天由命吧。”王磊沉聲道。
“其實你不用……”
“停,我說了好幾遍了。”王磊打斷了張文輝的話,“我雖然不是什麼傳承者,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能力,但事件因我而起,我就不能袖手旁觀,如果當我是朋友就不用再說了。”
張文輝心裏一陣感動,拍了拍好友的肩膀道:“好兄弟,講義氣,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咱們走吧,我會保護你的。”
“拉倒吧你,雖然接受了傳承結果還發不出火來,你還保護我,我一拳頭揍趴你這。”王磊撇了撇嘴,比劃了一下拳頭道。
張文輝臉一紅,從遺跡出來後,曾試著發射火焰,結果一點反應沒有,如果不是發生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恐怕自己都認為是做了場夢。“女媧娘娘不是說了嗎?這就像種子,要生根,發牙,最後才能慢慢成長,不能操之過急啊,相信過不了多久就可以辦到了,到時我就是超人了,你可不要羨慕我啊。”
“行了,到時候再說吧,對了,那個叫蓉兒的小東西咋樣了?還不能和她聯絡嗎?”
“不行,我試過好幾回了,不知為什麼一點反應沒有,她不是女媧娘娘派來教我功夫的嗎?為啥不搭理我?”張文輝一臉無奈地說道,自從二人從遺跡出來後,蓉兒化做了一團光鑽進了張文輝的身體,之後再也沒有出來。
“也許見你長的不帥,人家不稀罕呢,你要是個帥哥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去死,你長的好咋的,咱們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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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是打的走還是坐公交車?”看著人山人海的汽車站,王磊不禁愁眉苦臉地問道,“要不咱們打的吧,清靜。”
“還是做車吧,打的是快,還有坐,但我想慢點到趙曉光他們家,先想想到時咋說,現在我心裏嘭嘭直跳呢。”
“說的也是,我有有同感,那就擠擠吧,做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