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明原以為自己是助人為樂,結果卻被他要幫助的女子指責是多管閑事。
見這個女子明顯沒有喝醉,王昭明恍然大悟,原來人家是主動裝醉,想著給執行總裁創造機會呢。
這樣看來,自己還真是破壞了別人好事了。
不過,總算是讓這個帥氣男認識了這個心機女的真麵目,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總裁是吧?”他對帥氣男說:“你現在算明白了吧?要是你不怕被賴上,那你就繼續。”
“嗐!”帥氣男一臉無奈,對王昭明說:“這個樣子還繼續什麼?本來打算借著喝多了的借口,相互happy一下的,那才有意思,現在都擺明了,還有什麼情趣?”
暈,原來別人都是心裏有數,隻是就喜歡這個調調,所以才這麼鬼鬼祟祟、遮遮掩掩,要的就是一種特別的味道。
王昭明楞了一會,一指晴天酒吧,“要不……你們進去喝過?”
“算了,我現在哪還有心情,還是真把她送回家吧。”
帥氣男把後車門關上,轉到駕駛室,打開車門,又問:“你要不要上來監督?”
王昭明看了眼把車窗搖下來,一肚子怨氣瞪著他的唐瀟雪,連忙搖頭,“你們自便。”
等帥氣男剛上了車,王昭明又想起一事,“這錢我還給你。”
他掏出那疊錢,從那女子打開的車窗塞了進去。
“不用還了,你拿著吧,這件事幫我保密就行了。”
“嗬嗬,算了吧,這錢我拿著不自在……你們啊!好自為之吧。”
說完,王昭明快步離開。
那女子拿著王昭明塞進來的錢,幾分羞惱幾分不解,隨口罵了句:“莫名其妙,神經病!”
王昭明出師不利,不過也沒有懊惱,反而覺得開了眼界,這本來也是一種別樣的體驗嘛。
走了一段路,前麵是一座立交橋,王昭明遠遠就聽到一陣怪異的聲音。
“有情況!”王昭明精神一振,悄無聲息地快步來到立交橋邊上,躲在陰暗處往裏張望。
立交橋的橋洞底下,站著兩個人,各自手中都提著一個密碼箱,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褲,披著風衣,戴著墨鏡,頭上還都有一頂圓邊禮帽,相互指指點點地好像在爭吵。
看他們這打扮,很像是一夥的,怎麼爭吵起來了?
王昭明覺得很奇怪。
不過,由於隔得還遠,也聽不清他們在吵些什麼。
而且,偶爾傳來的隻言片語也是嘰裏咕嚕的,似乎是外語。
這麼大半夜的,兩個說外語的人在天橋底下吵架,打扮得還這麼古怪,這裏麵有什麼奧妙呢!
王昭明更感興趣了,他小心翼翼地朝那兩個人接近。
靠得近了,可以看到其中一個臉部露出的皮膚漆黑,看樣子是一個黑人。
另外一個則是黃種人,不過是不是華夏人就難說了。
兩個人爭吵了一陣,似乎達成了什麼一致意見,把各自的密碼箱打開。
王昭明原以為他們是在進行什麼見不得光的交易,密碼箱裏麵應該是違禁物品和錢之類,不料他們居然各從密碼箱裏取出一條大大的幹巴巴的章魚來。
他們這是幹什麼?走私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