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經閣。
方正最終沒有殺方蕭,仇已經報了,方蕭現在是顏麵掃地。
雖然他很想殺了這個混蛋,但是方拓臨走時那句話救了方蕭的命。
他雖可快意恩仇,卻不得不顧父母,若是若怒了方拓並不劃算。
方蕭已是個廢人,沒必要擔此風險。
至少,在他還沒有必勝方拓的把握下,暫且留其性命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若是方拓事後真要為難他,他不介意痛快一戰!
隨著他的實力達到後五重,父母在外院的地位也提高了,搬到了磚房區。
磚房區的環境極好,一個四合院,有花園苗圃,父母過上了舒適的生活。
他此刻站在藏經閣大門前,深吸了一口氣。
這裏是他無數次做夢都想來到的聖地!
在這裏,可學到武技,了解修武的各種情況。
五年了,他每次都隔得遠遠的望著這巍峨矗立的藏經閣,卻是不敢接近半步。
而今,隻有揚眉吐氣,大大方方的走進去。
他抬步走向大門。
“這不是廢物嗎?你沒事跑藏經閣來做什麼?滾遠點,別在這裏礙手礙腳的,不然打得三起不了床!”
門口有兩個後二重的子弟守著,見到方正,齊露出不屑的表情,左邊一個大聲的嗬斥著他,滿臉的不耐煩,似乎嫌棄和他話。
方正大鬧宗祠,並沒有傳到藏經閣。
此時傍晚,很多人白忙完手裏的事,都喜歡到這裏來看看經書,見到方正被嗬斥,四周的人紛紛停步,戲謔的看著他。
廢物之名,整個外院無人不知。
今他大發神威,僅限於少部分人知曉,更多的人並不知方正已今時不同往日。
在場的人,倒是有幾個見證了方正的厲害。
這不,又是方真和他幾個同夥。
“哈哈,我猜這子就是來這裏碰碰運氣的,他哪裏可能進得了藏經閣啊?”
又是那個青年,滿臉的譏諷,大聲的話,引得人們紛紛側目。
方真故計重施,搖頭道:“我倒是覺得方正不一樣了!我賭他可以進去,誰有興趣啊?我來開個盤口,我賭他進得去,你們誰賭他進不去,一賠二哦!”
這兩個家夥,在宗祠吃了甜頭,一下子進帳兩百多兩銀子,看見了商機,便又跟著方正來了這裏,機不可失啊!
賭,下間的人都是賭徒,隻是看賭什麼!
而現在,一個必輸的廢物也有人敢開賭盤,頓時引起了人們極大的興趣,紛紛下注,全部都押方正輸。
“哈哈,我押一兩銀子,這個廢物能夠進得去,老子今晚上就吃屎!”
“嘎嘎,我押三兩賭他輸!!” “我賭四兩!”
“你們真不懂抓住發財的機會,這個廢物必須得輸啊!老子把全部身家押上,十兩!”
人人踴躍參與,方真笑得合攏嘴。
發財了,賭注已經達到了三百四十兩。
方正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
然後他拿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
那個出言嗬斥他的青年接過令牌一看,嚇得雙手一抖,不可思議的看著方正,結巴道:“廢……方正大哥,您是後五重了啊……”
連稱呼都馬上變了,後五重,不是他能夠招惹得起的!
方正接回令牌,頭也不回,進了大門。
那些賭他輸的人紛紛怒視向方真,質問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廢物不廢了?
方真一臉憨厚的笑容,道:“各位,我也是才知道啊,願賭服輸啊,你們不會輸不起吧!”
哼!
一幹人自感無趣,罵罵咧咧的散去。
藏經閣內,一個老者攔住了方正。
“家夥,想學武技,先亮出你的身份令牌!”
這個老頭約六十歲左右,光頭圓臉,紅光滿麵,眼神銳利。
方正知道規矩,將令牌給了老頭。
老頭一看,略微有些驚訝,道:“你就是那個方正?看來傳言有誤啊!十六歲便達到後五重,年輕有為啊!”
廢物之名,無人不知,老頭雖長年守在藏經閣內,並不過問外麵的事,卻也是知道方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