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昭文君果然在這裏練兵!”姬嘉看到姬傑的時候,笑著下馬,走過來說:“老早就聽說我大周新賜封的將軍在很努力的訓練部下,我還以為隻是傳聞呢,沒想到是真的!”
姬嘉的話語間充滿了敵意,他看了一眼豎在雪地裏的奇怪玩意兒,眼中盡是不屑之色,心想這哪裏是在練兵,明明是在遊戲,搞那麼多奇怪的東西有用嗎?
“不知道太子殿下駕到,有失遠迎!”姬傑麵無表情,該有的禮節自然不能少,施禮道:“太子長途跋涉到次此處,有何指教?”
太子抬頭看著天,慢慢悠悠的說:“本宮閑來無事,想打獵,想來想去也就你這個地方適宜冬季狩獵,這就過來了,昭文君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嗬嗬,雖說這裏是我的封地,可也是大周的國土,您貴為太子,也就是大周未來的天子,有何不可呢!”姬傑覺得事情不可能怎麼簡單,真是想狩獵的話王城周圍有的是地方,何必跑這麼遠。
跟著太子一起過來的是宮廷侍衛隊長司馬徽,此人仗著太子的寵信很是不可一世,對朝中臣子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天子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家敢怒不敢言。
司馬徽根本沒有從馬背上下來,而是低頭俯視著姬傑,語氣輕佻的說:“太子啊,到了這裏我忽然發現打獵有什麼意思,不如咱們看看昭文君是怎麼訓練士兵的,這比較有意思!”
姬建眉頭緊皺,恨不得一拳把他打下來,你再牛也隻不過是個宮廷衛隊長,不管是爵位還是封號都在昭文君之下,有什麼資格坐在馬背上說話。
“看我們訓練有什麼意思,不如大家拉開架勢比比!”姬建握著拳頭說:“不知司馬大人敢不敢帶著宮廷侍衛與我一戰呢?”
“呦,這不是司庫大人嗎?”司馬徽一副剛看到姬建的樣子,裝腔作勢道:“聽說司庫大人自甘墮落,跟著昭文君混日子,原來這不是傳聞是真的!”
“你……”姬建氣呼呼的說:“隨你怎麼說,總好過在草包比人多的王城裏做個庫管要好的多!”
“你說誰草包!”
“我沒說你是,你著什麼急,難不成說到你的痛處了?”
兩人開始吵架,太子姬嘉根本沒有阻攔司馬徽的意思,姬傑能想得到,司馬徽這麼做一定是經過了他的授意,否則的話怎麼會這般放肆,既然是這樣,他當然也不去阻止姬建。
大家心知肚明,又何必言明呢。
“既然兩位都有此意,何不相互比較一番呢?”太子很“大度”的充當起了和事佬兒,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就是幕後主使。
姬傑笑著說:“臣下遵命!姬建你就別跟草包逞口舌之勇了,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二人吵得麵紅耳赤,既然兩邊的主子都下令了,那就照辦吧。
這個時代的比試講究相互挑戰,也就是一方挑戰另一方,至於挑戰項目嘛,怎麼都行,隻要你能做到被挑戰的人做不到,就算贏。
雙方約定五局三勝,每個人隻能應戰一次,來者是客,客優先,所以第一局比什麼司馬徽說了算。
司馬徽的一個手下上前一步,大聲說:“我要挑戰昭文君手下的馬術,雪地跑馬,前麵山穀的一個大樹,誰先到誰就贏!”
馬術是姬傑這邊的弱項,因為天越來越冷,所以他一直沒有把騎術提上日程,這是安排在開春之後的科目,就算是已經開始此項訓練,他們也不可能是整天騎在馬背上炫耀的宮廷衛隊的對手。
姬建想要應戰,被姬傑攔住,說:“你是壓軸的人,第一戰輸就輸吧,沒什麼關係!”
姬建悻悻的朝著地上剁了兩腳,派一名騎過馬的隊員與之比賽,結果是一點兒懸念都沒有,人家穩穩當當跑到終點的時候,這邊還有一半的路程呢。
司馬徽一幫人大呼小叫著慶祝勝利,嘲笑姬傑的人無能。
才贏了一局而已,高興個鳥啊,姬傑一點兒都沒有放在心上,反觀姬建等人一臉的晦氣。
“沒關係,後麵還有機會!”姬傑笑著說。
第二項比跨越障礙,十二個一米多高的障礙物一字擺開,每兩個障礙間隔兩丈遠,姬建隨便派了個人上去,輕鬆獲勝,而對方的人卻因腳下不穩一頭撞在第四個障礙物上麵,頓時頭破血流。
這次換成姬建等人大肆歡呼,姬嘉的臉色很難看,受傷那人回來之後,被他劈頭蓋臉一頓臭罵,人家怎麼跑的那麼好那麼輕鬆,你怎麼那麼笨蛋?他見姬傑的人輕鬆完成,以為跨越障礙很容易,豈不知換成他自己恐怕會輸的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