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兒,不要有所保留了,有什麼招式盡管用出來吧。”
司馬清遠大聲咆哮,其聲音雖是洪亮,但其嘴角的抽搐已然是明顯萬分,其雙目更是焦灼著各種複雜的情緒。
方文山一驚,雙目凝視著司馬宏,聽聞司馬清遠如此對他的兒子說,想必司馬宏定是還有什麼隱藏的殺招,雖然方雪如今手握晨道白旗,但她卻是連晨道白旗的一成威力都不能發揮,就連當初的方文山也僅僅能夠發揮晨道白旗七成的威力。
所以,一旦司馬宏有什麼強大的保留的話,那麼方雪便是很有可能變得凶險。
隨著司馬清遠的一聲呼喊,司馬宏似乎是形同變了一個人似的,他緩緩轉過身體,從他眸光之中透露出一股徹骨的涼意,其心神的冰冷已然清晰可見。
方文山、趙振包括青衣長老的一幹眾人雙目無一不是緊緊注視著司馬宏其發生的變化,就在刹那間,其散發出的氣息已然不是原本的司馬宏能夠睥睨,而且其氣質已然發生了本質上的轉變。
“這是怎麼回事?”方正觀摩著司馬宏的一係列演變,此時除了方雪,便是他距離司馬宏最近,他已然能夠感覺到司馬宏身上散發出壓迫感,這種壓迫感就算是玉佛神珠的空間內的壓迫感達到最大也是遠遠不及的。
隨著司馬宏的變動,司馬清遠身旁的青老微微一笑,雙手執在後腰處,其神態宛然自若,悠然自得,氣息穩健,絲毫沒有被司馬宏的變幻所震動,因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青老的眼神遊過武台上的二人,其眼神鎖定到了武台旁邊的方正,雙目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不過隻是片刻,便是變為過眼雲煙,其神情絲毫沒有改變。
轉眼間,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之下,司馬宏的身形徒然暴動,眨眼的功夫,其身子便是已然達到了不足方雪一丈之地,更為重要的是其手掌之中竟是掌控這一團藍色的火焰,就像那死人產生的磷火一般,詭異陰森,可怕極了。
青衣長老猛的一陣抖動,嘴裏喃喃自語,“那是……那是……”
如同磷火一般的藍色火焰隨著司馬宏的手掌,隨意飄動,其飄過之地更是散播著一抹濃重的腐蝕味,惡心極了。
方雪一驚,頓時便是揮出了手中的白色小旗,白色小旗隨著方雪的手一拋,便是在空中不停旋轉了起來,在方雪的前沿形成了一道朦朧的護牆。
司馬宏的神色依舊如同死灰一般,表情沒有任何變動,甚至連肌膚的一抹抽動都是不曾出現。
眾人都在紛紛揣測這司馬宏到底為何會在那麼一瞬間變成如今這番人模鬼樣,其中奧妙他們思量許久,也是不能得出。難不成這是上古的秘術?
藍色的火焰與晨道白旗所形成的護盾一交彙,便是在片刻間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驚天暴動聲,隨即,晨道白旗已然一顫,竟是停止了轉動,而司馬宏卻是暴退數十丈,這才慢慢穩住的身形。
突然,司馬宏還沒等其身形真正穩住,便是即刻又猛衝了上來。
方雪神色凝重,一把握住掉落而下的晨道白旗,轉眼間便又是一揮,白色小旗很快便是又如同風扇一般快速旋轉了起來,身處旁邊,還能感受到微涼的暖風。
眾目睽睽之下,兩人便是發起了又一次麵對麵的較量,藍色火焰的攻勢越來越猛,雖然還是以司馬宏暴退完結了此回合的較量,但其暴退的步數已然在減少,而方雪的一邊卻是有些被壓製的感覺。
方文山的眉頭頓時蹙了起來,凝重的神情已然能夠明確反應此時他嘈雜不安的心情,他手中已然是滲出了汗水,此刻的緊張是他多年沒有經曆的,因為在他看來,司馬宏鬼火一般的火焰一定是有什麼蹊蹺,雖然以他的實力並不懼怕,但他卻是要替方雪捏了把汗。
“師傅,那磷火一般的藍色火焰就是是為何物?”
盧成的臉龐已然是滑過了一道汗水,他雖然身在鬼火遠處,但卻是能夠切身體會到鬼火帶給他無盡的壓力,麵對這鬼火,他恐怕是不下一個回合便是能夠被其製服,但有些想不明白,為何一個小小的福澤縣卻是能夠出現連他堂堂天然宗外門弟子的頂尖存在都需震驚的東西。
“那恐怕是一枚從地位境高手屍體上提取的鬼火!”青衣長老此時的神態卻是不比方文山好上多少,這煉骨大法他隻是在秘典中見過,如今卻是真實見到鬼火,如何能夠不震驚,沒想到,這小小的福澤縣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屍體上能夠提取鬼火的嗎?”盧成詫異萬分,這種說法他顯然是第一次聽聞。
青衣老人爽直道:“屍體上自然能夠提取鬼火,不過卻是要等到屍體自然冒出磷火之時,然後施展傳說中的煉骨大法,提取的鬼火實力也是與屍體原先的級別相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