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如霜被林強和李癩子追趕的時候,腿摔斷了,受了傷,隻能在林家暫時住著。
這一住就是三個月,老中醫給我娘看傷風感冒的時候得知了我娘壞了我,是死胎。
那天恰好也為蘇如霜看腿上,剛好摸到了蘇如霜的手腕。
蘇如霜也懷孕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蘇如霜的腿好了,自己又懷了孕。
想要急切回家,將孩子處理掉,畢竟那時她還隻是個學生。
可是沒想到爺爺卻將蘇如霜關在了屋子裏,一直等到蘇如霜臨盆。
接生的人就是爺爺和冉文東,一對雙胞胎,姐妹兩。
冉文東知道爺爺的用意,以雙胞胎養屍煉丹。
兩個孩子,兩枚嬰屍丹。
冉文東求著爺爺給自己留一粒,可是爺爺毅然回絕了。
冉文東覺得自己在爺爺的眼裏就是一枚棋子,需要的時候就留著,不需要的時候隨時丟了就行。
他夜裏悄悄偷了一個孩子,離開了林家村。
而關於偷走的那個孩子,就是蘇婉。
留下的那個孩子被製成了嬰屍丹,救活了我的命。
當我看完後,我眼淚流了下來。
我寧願相信爺爺的那個故事,至少在那個故事裏,有爹和娘偉大的愛情,還有娘和我之間的母子之情。
而在這個故事裏,我隻是最上層的那個人,所有的因果恩怨都因為我而起。
本子上的信息差不多就這麼多,我將已經看完的本子遞到蘇婉的手中。
我隻是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蘇婉,是我們林家害了你和你娘。”
蘇婉將本子接過去後,盯著我的眼神怪怪的。
也許知道了事情真相的我們已經出現了隔閡,畢竟是因為我,她娘和她的同胞姊妹才死於非命。
蘇婉將本子收好,然後冷冷的說:“林建國,你那麼想要殺了我師傅,不會是為了怕你們林家的醜事被抖出來這麼簡單吧!”
大伯坐在椅子上忽然站立了起來,指著蘇婉的鼻子,手有些顫抖。
“你……”大伯哽噎了一會兒,繼續說:“我們林家是欠你們母女三人,不過老爺子已經死了,算是償還了你們的孽債,難道還不夠嗎?”
蘇婉咬著字說:“一命抵一命,你們林家才還了一條命,而且還有一件事情你怕是忘記了,強奸我娘的還有第三個人?”
大伯的身子似乎是垮塌了,倒在了椅子上。
大伯的表現如此反常,難道那強奸蘇如霜的第三個人是大伯?
這不可能,如果大伯要強奸蘇如霜,那為什麼又要救她。
我倒聽得有些迷糊。
大伯長歎了一聲,嘴裏念叨著:“看來因果循環,債隻會越欠越多。”
我上前扶著大伯,然後小聲問:“大伯,你沒事吧?”
“對,那第三個人就是我。”
大伯一點點想我講述著那天發生的事情,林強和李癩子強奸蘇如霜沒錯,這些都是前話。
蘇如霜來林家村寫生時,大伯一眼在人群裏就看到了蘇如霜。
見到她時,心裏砰砰跳著,也許這就是一見鍾情。
不過大伯明白,蘇如霜終究會和同伴回去的,兩人隻會天涯相隔。
也許這就是命,那天蘇如霜在山裏和同伴走散了,恰好遇到大伯。
大伯給蘇如霜指了一條錯誤的道路,然後佯裝離開。
最後抄小路從後麵將蘇如霜給打暈了,他撫摸著蘇如霜的身體,解開了衣服。
被淫欲衝昏了頭腦的大伯,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一半,終於沒狠下心。
拿著衣服便離開了,回到家的時候林強的婆娘來找人,大伯心裏隱隱覺得不安。
回去的時候才發現蘇如霜已經被林強和李癩子給強奸了。
大伯救了蘇如霜,還要挾林強和李癩子不要將這事聲張,畢竟那年月姑娘的貞潔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