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韓曉幹什麼,她已經死了好幾天了。”
聽到齙牙女生的回答,我感覺晴天霹靂。
我緊緊抓著齙牙女生的肩膀問:“韓曉到底是怎麼死的?”
齙牙女生左右瞅了瞅,看見旁邊有人經過,便不再說話了。
丁丁旁邊小聲問:“是不是不方便說。”
齙牙女生沒回答,便匆匆忙忙要上課。
丁丁好說好歹將齙牙女生拉住了,然後以一張電影片的價格和女生談妥了。
我們找了個僻靜的角落,齙牙女生告訴我們。
韓曉是在十一棟教學樓裏死的,而且是在四零四的房間裏吊死的。學校將這件事情給蓋住了,這事如果亂傳的話就得受處分。
我和丁丁說了些安慰她的話,保證不亂傳,齙牙女生才回了教室上課。
昨天晚上的就是韓曉,隻不過那隻是一具屍體而已。
韓曉是自旅館分別後在四零四死的,她的秘密我不知道,沒有告訴我,可是她為什麼偏偏選擇四零四吊死。
昨天晚上如果我和她那個了,是不是被掛在涼亭上的人皮就是我。
想一想就後怕,她肯定還會來找我的。
今天上午安排的選修課,我讓丁丁幫我給老師請假,說不舒服。
丁丁有些為難,不過還是答應了。
我衝到了學校外麵去找林巧兒,想要讓她幫我籌劃一下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在旅館裏,那個買水產的男人來了。
他將一疊錢放在桌子上,全是百元大鈔,看得人眼花繚亂。
林巧兒眼裏放著光,見我進來了也不看我一眼。
她把錢收了起來,帶著家夥就準備跟男人回家去對付大娘。
我本來想先回學校的,可是林巧兒硬拉著我跟她一起去。
男人找了出租車,我們到了家裏的時候,林巧兒擺了法壇,在院子裏布置了九宮燈。
還畫了符文交給那一家子人。
這事隻能等到晚上,白日裏大娘肯定不會出來。
我們在男人家裏耗了一個下午。
夜晚降臨的時候,女人帶著孩子回來了。
那孩子見到我們來了,依然用帶著刺的眼神望著我們。
林巧兒並沒有去 討那個孩子孩子歡喜,而是瞪大了眼睛盯著孩子。
兩人的眼神針尖對麥芒。
女人帶著孩子回了屋,臉色陰沉,一句話也不說。
昨天晚上來我們還能吃一頓可口的飯菜,今天看來是沒什麼戲。
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我的肚子也餓了。
林巧兒站立在法壇前,用手指掐了掐時辰,我和男人站在一旁。
男人忽然小聲問我:“不知道仙姑懂我的意思沒有?”
“什麼意思?”
男人打量著我,指著站在法壇旁邊的林巧兒說:“仙姑今天收了我的錢,想必就會將我娘的怨魂給除了?”
林巧兒將兜裏的符文在法壇邊上依次排開,轉過頭來笑著說:“昨兒個不是還讓我請走你娘嗎?怎麼今天又變了?”
男人臉色變了,鏗鏘有力的說:“一分錢一分貨,你多收了錢就要聽我的,把我娘怨魂給打散。”
“可是我這是往生陣,請鬼走的法陣。”
“別可是,按照我說的做。”
林巧兒隻能點了點頭。
談話間院子裏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不對了,一陣涼涼風從堂屋裏吹了出來。
堂屋裏肯定是沒有風的,定是那大娘要出現了。
在院子擺的九宮燈忽明忽暗,就快要熄滅了。
等了一會兒並有發現大娘出現。
倒是女人在房間裏傳來了尖叫聲,男人有些慌張衝了進去。
我跟著林巧兒,她手上拿著符文,也去了房間裏。
在女人的房間裏,那孩子翻了死魚眼,四肢緊緊抓在牆壁上,不停的在垂直的牆壁上來來回回爬行。
男人將女人拉到了身後,林巧兒站在最前麵。
她手裏拿著符文,對準了那孩子。
那孩子見到林巧兒手上拿著符文,齜牙咧嘴怒喊著:“我勸你別多管閑事?”
林巧兒將手上的符文放下,衝著那個孩子就回答:“今天仙姑我還真的要管一管你們家的閑事,若是你再執迷不悟,就別怪我手上的符文對你不客氣了。”
那孩子忽然在牆上爬了一圈,大聲吼道:“今天晚上這事你可管不了。”
孩子忽然伸出了手掌,那手掌上竟然有一個奇怪的圖案發著微微的白光。
林巧兒見那圖案後眉頭一皺,大聲問:“陰司的死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