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劉家大院。
“少爺,祝銘良的電話嗎?”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的男子,手裏麵一直在不斷地擺弄著一枚硬幣,那枚硬幣在他的手上仿佛已經被玩出花了一樣不斷的飛舞,但是那個男子的注意力卻沒有在自己的手上,而是看向旁邊一個麵無表情的男子身上。
“恩。”那個麵無表情的男子簡單的答應了一聲。
這個男子正是劉家第三代接班人,同時也是現任家主的劉鼎天,並不像聽他話中的意思,現在男子身上有一種柔弱之氣,整張臉都是棱角分明,有一種硬漢的感覺,尤其是那雙眼睛,黑色的眸子,比正常人眼睛要更加黑亮一些。
“我就感覺少爺你的做法有些多此一舉,不就是一個秦淮嗎?殺了就是,沒必要用這麼多的道道的。”黑色西服男子隨意地說道,弄死秦淮比弄死一個螞蟻還要簡單一樣。
劉鼎天看向西服男子,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和沒有感情一樣,“呂興,我之前是怎麼和你說的,看一件事情不能緊緊地憑自己的想法以偏概全,如果這樣的話你根本就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管理者。”
“哎,當管理者就是麻煩,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當我的執行者就好了,像以前一樣,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呂興衝著劉鼎天一笑,看似簡單的一個開完要的語氣,但是更像是自己的一個承諾一樣。
劉鼎天看了一下呂興,沒有再說什麼,他們兩個人之間說太多真就變成了客氣了。
“一個秦淮在這個局裏麵根本就做不了什麼,他隻是一個池塘裏麵眾多條魚中的一條,根本就翻不了什麼大浪。”劉鼎天細細的和呂興解釋著說道:“上一次小醜去殺秦淮,反被秦淮殺掉,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影響,我隻是想要表情一個態度而已,凡是涉及到劉家的利益,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會像一條毒蛇一樣盯著他!”
“至於秦淮沒有死對於我或者整個劉家來說是一件好的事情,至少減少了來自龍魂的壓力,呂興,我告訴你這些隻是想要讓你明白,無論是祝家還是秦淮,都是棋盤上的棋子,最先死的總是衝在最前麵的卒子。”
“你們這些聰明人的東西根本就學不會,我哪怕是想一想都會浪費腦細胞。”呂興聽得有一些頭大,這些思考的事情自己根本就做不來的,或者說在劉鼎天的旁邊呆習慣了,根本就不願意自己去進行思考了,哪怕是到了吃飯的時間,都會對劉鼎天說上一句:少爺,你說中午吃點什麼......
“沒長進。”劉鼎天對著呂興搖了搖頭,他一直想要把自己信任的呂興培養成劉家管理層中的一員,但是呂興卻根本就不願意去思考問題,反正執行做的非常的突出,也是讓劉鼎天有一些傷。
雖然說現在劉家看起來是劉鼎天說的算,可是他還有很多的哥哥和弟弟都在盯著自己的這個位置呢,劉老爺子身體還很高,但是沒有讓二代接班人尚未,而是直接點名讓劉鼎天成為了現任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