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兵部的人在太子府正忐忑不安時,太子不負眾望,很是大度的交了人……並且還是一堆人加一匹馬的“龐大隊伍”……隨後兵部的人緊忙謝恩,感恩戴德的從太子府帶走了“行凶”的馬和“縱馬行凶”的人還順便領著太子府中太子的貼身侍衛之一——風書與太子府的獸醫張大夫,這一群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去了將軍府……
啊?為什麼去將軍府不是大理寺和兵部?那還不是因為人主子特殊……這鳳大小姐不會辦事,這將軍府總有會辦事的啊?這麼多人帶去將軍府私下解決,總好過將事情鬧大,而且在這一來一去和等待的功夫中,這兵部的人還指望將軍府有個明事理的回來或者……醒酒呢……
這不……在他們這一群人在將府等待期間,他們的救星鳳青瞑大公子可不就回來了?此刻還正喝著茶,手在桌子上叩著節拍聽著下麵的陳述呢。而我們的鳳大小姐……在旁邊也正旁聽著呢……
“少將軍,事情就是這樣……而我根據趙方的證詞也去過那裏查看過,這些是昨日獸醫從馬蹄內取出的銀針,太子命我將獸醫與受驚的馬也帶來了,以便少將軍查看…”
風書一個眼神,獸醫張大夫便將那呈著針的托盤呈了上去,鳳青瞑看了幾眼開口到……
“嗯……涵兒你看呢?”
“我看什麼?這太子府的人把證據都備齊了,一副與他們無關的樣子,我還能說什麼,這傷就白傷了唄還能怎麼辦?”
“少將軍,這還沒有入夏,按理說鳳小姐是不該這麼大火氣呢,看來這次是真的傷得重了些,我們太子殿下為了不讓鳳小姐火大傷身在遣風書來的時候還另有話轉達。”
“哦?太子還有話?什麼話?說說看!”
“太子殿下是這樣說的,鳳小姐無緣無故的受了傷肯定有情緒,換了誰也不會開心,所以不管我們是不是真的無辜,是不是真的有原因,甚至是不是被人算計,都不能勉強鳳小姐理解我們,畢竟不管原因是什麼,背後的小人安得什麼心那都不是鳳小姐需要考慮的事情,趙方不過就是個侍衛,那馬就是個畜生,哪有鳳小姐金貴?此事與鳳小姐唯一有關需要鳳小姐在意的就隻有結果而已,所以鳳小姐放心,也不必火氣那麼大跟自己過不去,您看我這不是帶了一堆人來?您看您要是覺得誰做了偽證誰衝撞了您,您就留下隨意處置,隻要你能覺得不委屈了就行,畢竟這事您最委屈,趙方一小侍衛這麼多年辦事也沒有出過岔子,沒有衝撞誰耀武揚威過,就破天荒這麼一次跟衝到東西一樣故意讓馬車在大街上橫衝直撞,還剛好衝著鳳小姐您去了,要是故意的話這一看就是有蓄謀的,定不能輕饒才行,所以鳳小姐您隨意處置,定不能委屈了您。”
風君思身側有兩位男侍衛,兩位女侍衛,名分別為棋、書、琴、畫。男侍衛中,風棋穩重而風書責性子有些歡脫並且毒舌……其實太子派他來隻說了句別把關係弄僵,可他聽著這鳳咫涵不分青紅皂白還大有得理不饒人之象時,想到了她很可能是自家太子未來的妻子,這一下子火就上來了,風書此刻隻覺得這女人即沒腦子又蠻不講理配不上他們太子,故而故意如此說想替太子出出氣諷刺下她。
“你……你什麼意思?照你這麼說還是本小姐的不是了?”
“嗬,豈敢豈敢,鳳小姐您多心了,我們太子和在下都沒這個意思,您可是大辰第一貴女,我們太子都沒話,我一個侍衛而已,哪敢說鳳小姐您的不是?少將軍,東西都在這,人和馬也在這,剩下的就有勞少將軍了。”
“你……你這人……”
“玲瓏……前廳人多,太悶,帶涵兒回房間吩咐廚房準備些清熱降火的送去……”
鳳青瞑眼看著自家妹妹又要開口,便出言想了個理由讓玲瓏把鳳咫涵扶回了房間,而自己則繼續解決著這個事情。
“依太子府的證據和風書你呈來的證物,這件事倒是有趣多了……風書你先帶著你們太子府的人回去吧,剩下的事情還希望我們將軍府可以和太子府合作下,畢竟這件事情看起來是有人想看咱們兩府當戲子演場戲出來,這不知道書寫戲文的人是誰,還是讓本公子很是憋屈的,今日之事是我們將軍府的人太過衝動,還勞煩風書侍衛替我轉達下歉意,這兩日青瞑定當親自前去太子府像太子致歉……”
“既然如此,那風書先行告退了,少將軍您需要什麼或者有什麼要求可隨時傳人來喚我們幾人,畢竟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不小心害的少將軍的妹妹受傷。”
鳳青瞑聽著風書的稱呼從之前的鳳小姐變到現在的少將軍的妹妹時,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思索著……隨後便又客套了幾句讓小廝將眾人送出了府,準備去找自家妹子“談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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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這角色在開始不太討喜,其實……她是可憐之人,可也是可恨之人,由於不主寫感情線,所以這個人設要不要可愛眾人喜歡其實不重要,都是命運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