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裏的陳潔等人都喝了滿肚子的茶水了,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討論和仔細的商量,書房的房門終於是被打了開來,寧小墨手裏提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從書房裏率先走了出來。
“出來了!”彭麗萍看著寧小墨從書房裏走了出來,急忙站起身,拉著寧小墨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同時盯著正在出門的趙明哲和皇甫江,沒好氣的埋怨道,“我說老頭子你們兩個也真是的,小墨剛從國外回來,飯才剛吃飽沒兩分鍾,你們就拉著他進書房聊個這麼長時間,還知不知道讓人休息了?”
“是啊,趙阿姨,趙叔和那皇甫老頭太沒良心了,就知道欺負我一個年輕人,我什麼都不懂,你可要為我做主呀。”寧小墨滿臉委屈的趴在彭麗萍懷裏哭訴道。
“好好好,阿姨一定會替你做主的,別哭了,乖...”彭麗萍溫柔的撫摸著寧小墨的腦袋安慰了幾句,然後轉過頭,看著站在書房門口傻傻發呆的趙明輝和皇甫江兩人,厲聲的說道,“看看,你們自己睜大兩隻眼睛看清楚了,加起來都一百好幾的人了,有你們這麼做事的嗎?要欺負小墨,那就先欺負我好了。”
在彭麗萍的眼中,寧小墨就相當於她自己的兒子,當然這些感情因數並不是平白無故發生的,故事是發生在彭麗萍兩年前的一次國外走訪交談。
當時的彭麗萍參加一場國外的國際宴會,因為在宴會上,所以她的隨身保鏢並不能像平常那樣去貼身保護她,而就在那一次的國際宴會上,彭麗萍被人行刺了。
而那時候,寧小墨還是一個剛入江湖的小毛頭,在執行完了任務後,恰好聽說那一次的宴會上來了許多的國家大佬參加,沒見過世麵的寧小墨,自然不會錯過這可以大開眼界的機會,於是便屁顛屁顛的跑了進去參加宴會,再後來,彭麗萍被人刺殺,身為一個華夏人,自然不可能眼巴巴的看著華夏的彭麗萍就此喪命,於是乎便替彭麗萍檔下了一槍。
“呃,老婆子,你不用動氣嘛,我們是真的沒有欺負這小子啊。”趙明輝一臉無奈的說道,隻要寧小墨不來欺負他就算好的了,他敢欺負寧小墨嘛。
“阿姨,你別再責怪趙叔叔他們了,是小墨不懂事,小墨以後會好好聽話的。”寧小墨伸手抹了抹那根本沒有眼淚的眼睛,然後拉著彭麗萍的手小聲的說道。
“好好好,好孩子,這已經做的很好了,這怪你趙叔叔他們,以後你趙叔叔再欺負你,你就打電話告訴阿姨,阿姨替你教訓他。”彭麗萍撫摸著寧小墨的腦袋憐愛的說道。
彭麗萍這一般舉動,不止是讓趙明輝和皇甫江無奈,更是讓沙發上的陳潔等人滿臉布滿了黑線,不得不說,這寧小墨借勢的本領那可真不是蓋的,這也讓他們知道了趙明輝在外麵是個國家的主席,但在家裏,他也隻是一個怕老婆的大男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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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於是鬆口氣了,剛才這兩個小時,可真讓人夠難受的。”李明哲呼了口氣說道。
在寧小墨三人走出書房後又過了十多分鍾,一群人便開口提出了告辭,因為那屋子裏麵的氣氛絕對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像趙明輝他們說話,幾人也都唯唯諾諾的不敢開口回答,生怕自己說錯了一個字惹趙明輝等人不高心,所以幾人還是拍拍屁股趕緊的跑了出來。
“哈哈,習慣就好了,對了,我給你們弄了點好東西。”寧小墨笑了笑,從手中的黑色袋子裏掏出四包香煙,扔給了李明哲和林羽一人兩包。
“我去,特供!”兩人接過寧小墨扔過來的香煙,打望了一眼,然後驚訝的叫出了聲。
“怎麼樣?我夠意思吧?”寧小墨笑道,特供煙,一般是向比較高級的領導或者其他特殊的人所特別製造的香煙,這種香煙在外麵市場上是見不到的,而在華夏能享受特供物品的,至少都要正部級的官員才能享受,當然個別的副部也有。
“確實是夠意思,我記得我上次抽過這種煙還是在我二十歲的那年春天,但是我得到了這麼一支,就已經讓周圍的小夥伴足足羨慕了我小半年。”李明輝把兩包煙揣進了口袋裏,咂了咂嘴,然後笑道。
“那個寧小墨,你這個煙能不能給我一包?”徐青看著寧小墨,搓著手掌,眼睛裏很是火熱的說道。
“你要這煙幹嘛,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還是別湊熱鬧了吧。”寧小墨看著那火熱的大眼睛,十分好心的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