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市調查科看守所
一個封閉的房間裏,季楓坐在木床上,衣冠不整,頭發淩亂,再加上一個晚上沒睡,眼睛中布滿了血絲,早就沒有了往日的風采。
“季楓,有人來看你了。”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警服的男子打開了厚重的鐵門,對著木床上的季楓叫喚了一聲。
“楓兒,我的兒呀。”一對中年婦女從鐵門外走了進來,看著木床上眼神中布滿血絲的季楓,便快步的跑了過去。
“爸、媽,我...嗚嗚......”季楓看著跑向他的那對年輕男女,眼中的淚水卻止不住流了下來,低落在地板上,顯得極其的淒慘。
“我的兒呀,你怎麼會做那些傻事呀!”中年貴婦人,也就是季楓的母親唐晶,把季楓的腦袋按在了懷裏,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哭喪道。
“爸、媽,你們一定要救我啊,我是被別人陷害的。”季楓哽咽的哭道。
“不孝子,你是不是把我們都當成傻子了?平日裏讓你懂事一些,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你是不是要把我和你媽活活氣死你才甘心?”季華平指著唐晶懷裏的季楓,憤怒的大罵道。
平日裏,季楓的一些勾當,又豈會躲過他們的眼睛,從小到大,他一直用盡心思去培養季楓,可到頭來,卻是培養出這麼一個不孝子,這讓一個平日裏一直主抓教育的他,如何去麵對全國人民?一個連自己子女都教育不了人,又如何去教育其他的人?
“季華平,你吼什麼吼,如果平日裏不是你照顧不了楓兒,楓兒會變成這般模樣嗎?”譚晶看著季華平對著季楓吼叫,於是便對季華平大罵了起來。
“嗬嗬,你就寵著他吧,總有一天他沒命的時候,你就知道後果了。”季華平冷笑了一聲,雙手一甩,然後大步的離開了房間。
“楓兒,別管你爸,你跟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譚晶看見季華平甩手離開,摸著季楓的腦袋,一臉憐愛的問道。
“媽,是那個寧小墨,就是他殺了舅舅。”季楓從譚晶的懷裏起來,抬起頭,麵色猙獰,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麼?怎麼會是他?”譚晶聽見季楓的話不由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寧小墨雖然她沒有見過,但是這個名字卻一直存在她記憶深處,這個親手殺害她的弟弟的仇人,甚至讓她弟弟死了以後還頂著一頂綠帽。
“媽,是他親口告訴我的,他說舅舅是他殺的,你也是被他的人從靜海市趕回燕京的。”季楓抬起頭,眼睛死死的盯著譚晶說道。
“我呸,如果那小子當時在靜海市的話,我肯定會親手殺了他,當時我還以為是他提前得到了消息,原來他居然跑到燕京來害我的家人來了。”譚晶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眼露凶光,十分惡狠的說道。
她當時知道炎龍會的人被寧小墨的人解決了之後,便立刻回到了燕京,並不是她逃跑,隻是她勢單力薄不想跟寧小墨的人耗下去,否則哪裏輪得到寧小墨來逞這份威風。
“媽,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你可一定要救我出去啊!”季楓苦著一張哭訴道,他長這麼大,以前在外麵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他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受如此的待遇。
“嗯,你這件事我跟你爸在來之前就了解過了,不過既然調查科的人敢不顧你爸的麵子,直接把你帶走,想來他們手裏是有些證據。”譚晶仔細的分析了一下季楓現在的症狀。
“那怎麼辦?可這些都不是我自己一個人做的呀,這調查科的人怎麼隻抓我一個人。”季楓不解的問道。
“哼,還不是那寧小墨做的好事,既然這些事情不是你一個做的,那自然不可能讓你自己一個人來承擔,楓兒,你等著吧,媽一定會救你出去的。”譚晶在心裏大罵了寧小墨一句,然後對著季楓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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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
寧小墨幾人離開酒店後,在一家超市裏買了一些上門禮品,既然要上門拜訪,那自然不可能空著手,而且這些昨晚陳潔就已經吩咐過寧小墨了,帶禮品上門,這也是一種禮貌的象征。
四人分了兩輛奧迪車先後趕到了陳家,皇甫江知道寧小墨幾人來到了燕京,那自然不可能一直待在酒店的,所以安排幾輛車作為他們在燕京時的代步車。
車子來到陳家宅子門口,幾人從車上下來,朝著門口的警衛亭,便走了過去。
“您好,請問您找誰?”警衛亭裏的守衛見幾人朝著警衛亭走來,於是便從警衛亭跑出來,對著幾人敬了個標準的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