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早上的時間過得很快,負重越野後,又訓練了一下其他的,這一個早上寧小墨都很認真在教他們,不過好在並沒有太多人站出來反駁寧小墨,這也倒是讓寧小墨省了一些心。
“好了,訓練先結束吧,平時訓練由瘋子和鐵牛兩人指揮,我會不定期的過來,希望下次來的時候,還能見到你們,好了,先解散吧。”
寧小墨說了幾句,大手一揮,然後直接朝著換衣間便走了過去。
打開儲物櫃,把手機開機,十幾個未接來電頓時彈出了手機屏幕,除了陸子軒和杜洛洛的幾個未接來電,其他的都是蘇欣妍那小妮子打過來的。
“這小妮子打給我幹嘛?”寧小墨直接解開屏幕給蘇欣妍打了過去,陸子軒和杜洛洛打給他,他還有些清楚什麼事情,畢竟答應過陸子軒去醫院看看他那肝癌晚期的病人,可蘇欣妍,除了她弟弟蘇一銘的事情,貌似兩人都沒有什麼具體的交集才對呀。
“喂,混蛋,你在哪裏!”電話沒響幾聲,便傳來了蘇欣妍的聲音。
“喂,大姐,我又不是沒名字,你這樣混蛋混蛋的,你覺得好嗎?”寧小墨無語的說道。
他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他身邊的女人,除了家裏的幾個,其他的見他都是一口一個混蛋稱呼,寧小墨也經常反抗,但這些人根本就不把寧小的話放在心裏,讓他很是憋屈和想罵人。
“叫你混蛋是對你的昵稱,可別不識好歹了。”蘇欣妍說了一句,讓寧小墨差點把手機砸在地上。
“好吧,隨你便,趕緊說找我什麼事吧,我很忙!”寧小墨打開擴音,對走進來的瘋子和李鐵牛點頭示意,然後開始換起了衣服。
“你現在在哪?我都已經找你一個上午了,幫我個忙唄!”蘇欣妍嘻嘻的笑問道。
“我在軍區訓練,說吧什麼忙,借錢之類的你可以掛電話了。”寧小墨把換下的衣服扔到了換洗桶裏,拿著自己先前的軍服就往身上套。
“借什麼錢?小氣鬼,蘇欣妍罵了寧小墨一句,然後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你不是醫生嗎?我有一個朋友得了抑鬱症,我想請你去看看。”
“抑鬱症?好好的得抑鬱症了,這可是心理治療,我也不太懂啊。”寧小墨微皺著眉頭說道。
抑鬱症又稱抑鬱障礙,以顯著而持久的心境低落為主要臨床特征,是心境障礙的主要類型,要是斷手斷腳找寧小墨還行,但是這種心理問題,寧小墨還真的不太懂。
“你不懂啊?那可怎麼辦?你有沒有認識懂這方麵的醫生?”蘇欣妍聽完寧小墨的回答有些失落,但想到寧小墨本身是個醫生,想來也會認識心理治療這類的醫生吧。
當然蘇欣妍並沒有失望,寧小墨確實是認識這方麵權威的醫生,隻不過人都在國外去了。
“認識啊,我在米國的耶魯大學認識幾個這方麵的教授,我可以幫你請他們回國,不過費用可能有些貴。”寧小墨點頭回答道。
“米國呀,那具體得多少錢?包治好不?”蘇欣妍著急的問道。
“大概幾千萬吧,都是國外比較權威的心理方麵的專家,不過包治好這個不敢說,醫療這方麵,就沒有誰敢百分百說能治好的。”寧小墨說道,他可不敢給蘇欣妍做這個保證,要是治不好回頭怪他身上,那可就操蛋了。
“幾千萬?這我朋友隻是一個普通家庭的人,怎麼拿得出幾千萬。”
聽見寧小墨的話,蘇欣妍直接跳了起來,就要對寧小墨大罵了起來,幾千萬那可不是幾千塊,一個普通的家庭能有個十來萬還可以理解,幾千萬那得是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呀。
“你先別急,你不是說那人是你的朋友嗎?你可以給他出錢啊,隻要有錢誰給都是一樣的。”寧小墨打趣道。
這蘇欣妍老跟他作對,能戲弄一番也是挺不錯的。
“我隻有幾十萬,如果你要,我就給你好了。”蘇欣妍沮喪道,雖然她父親是靜海的市委書記,平時多多少少也會收一些禮物,但是這隻是小禮,所以她還是比較窮的。
“我要你錢幹嘛?算了,你還是找別人吧。”寧小墨撇了撇嘴,這事情他還得麻煩別人,幾千萬已經是別人看在他麵子上給的折扣了,他可沒有幫蘇欣妍朋友出錢的義務。
“呃,你就不能看我的麵子上幫幫我嗎?”蘇欣妍急忙道,除了寧小墨她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有辦法,那也不會求到寧小墨身上來了。
“又看你麵子?你弟弟的事情我就是看你麵子才這樣做的,我說蘇大美女呀,你真把我當救世的菩薩了?”
寧小墨很是無語,怎麼這人求人都說給他一個麵子,丫的,要是每個人都要給麵子的話,那自己還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