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看出來到學弟還是一個醫生呀,一會可就拜托學弟了。”
在寧小墨跟孫燕熟悉後,三人也就比較聊得開了起來。
“嗬嗬,學了一些皮毛,一會學姐可不要刁難我才好啊。”寧小墨嗬嗬的笑了笑,蘇欣妍急忙碰了一下寧小墨的手腕。
“我是一個病人,當然得服從醫生安排,這點學弟大可放心。”孫雪有些不太明白寧小墨話裏的意思。
“說老實話,我跟我師傅學習醫術數年,什麼病人我都見過,像孫學姐這樣的病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寧小墨咧嘴笑道。
孫燕聽完寧小墨的話,突然渾身一震,但很快就恢複過來,“學弟你這話的意思我有些不太明白。”
“明不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學姐自己要明白。”寧小墨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孫雪聽完寧小墨的話,整個眉頭便皺了起來。
“咳咳,燕子你不要介意,他平時說話就是這樣子的。”蘇欣妍見孫燕的臉色有些不太正常,急忙替寧小墨辯解了一句。
“嗬嗬,是嗎?”似乎因為蘇欣妍的話,孫雪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嗬嗬,趁著阿姨在做飯,不如我替學姐診脈一下病情?”寧小墨無所謂的笑了笑。
“好啊,那就麻煩學弟了。”孫雪點了點頭。
“那好,男左女右,還請學姐把你的右手伸出來。”
孫雪不疑有他,把右手伸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寧小墨笑了笑,挽起袖子便搭在了孫燕的手臂脈搏上。
“學姐是什麼時候發覺自己得了抑鬱症的?”寧小墨一邊診脈,一邊抬頭看著孫燕問道。
“一年前,當時也不知為何,我覺得自己特別的消極和不耐煩,做什麼事情都變得急躁了起來,而且我平時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很容易就陷入發呆的狀況,在別人叫我的時候,好像我自己的腦子完全反應不過來,甚至腦子還出現過自殺的行為。”孫燕回答道。
“是的,燕子說的我可以作證,在學校的時候,我們下課後叫燕子出去吃飯,她都反應不過來,在我們一次出去逛街的時候,燕子在付錢的途中在從包包裏順帶出了一把匕首,當時可把我們給嚇壞了。”蘇欣妍看著寧小墨替孫燕解釋道。
“哦,我知道了。”寧小墨沉思了一會,再次問道,“那學姐你家族裏有沒有出現過抑鬱病史?”
“你問這個幹嘛?”蘇欣妍碰了碰寧小墨不解的問道,這種是家族隱私,她故意這樣問,就是怕孫燕心裏會有什麼抵觸
寧小墨笑了笑解釋道,“很多人也許都不知道,抑鬱症是能夠遺傳的,並且這種概率很高,血緣關係的親疏會直接影響遺傳概率的大小,如果在你的家族中,曾經出現過抑鬱病史,家裏的小孩是容易患上抑鬱症的。”
“這樣啊,學弟,我家族裏從來沒有聽過有誰得過這種病的。”孫燕點頭回答道。
“那學姐你父母是否離異或夫妻關係不好,父母離異或者夫妻關係不好,對於孩子的成長影響很大,容易讓孩子患上抑鬱症。在需要父母關愛的階段,孩子們無法得到父母的愛,性格方麵就會很自閉,自卑。或者由於父母幹涉過多,容易讓孩子叛逆抑鬱!”
“沒有,我父母很好!”
“學姐家庭有性別歧視觀念嗎,因為不少的家庭都存在性別歧視的情況,可能在大人的世界裏這很正常,但是卻容易在孩子的心裏留下創傷,導致孩子的自閉,抑鬱。特別是那些重男輕女的家庭,對於女孩的傷害特別大。”
“沒有,我父母就我一個女兒,平日對我很好,他們也不像老一輩,如果真的重男輕女,那年輕的時候肯定會再生一個的。”孫雪搖頭道。
“這樣啊,真是不好意思了,那我該問的都問完了。”寧小墨笑了笑,送開了孫燕的手。
“這就問完了?那你趕緊打電話給你認識的那些國外的心理醫生啊!”蘇欣碰了碰寧小墨急忙說道。
寧小墨拍了拍蘇欣妍的手臂,笑了笑道,“這個倒不用,這個我在國外的時候倒是聽過我朋友的治療方案,隻要孫學姐按照我說的去做,半年時間我保證絕對能夠治療好學姐的病情。”
“那你倒是說呀,磨磨唧唧的。”蘇欣沒好氣的吹促道。
“嗯,據我診斷孫學姐的抑鬱症在中度以上,抑鬱症輕度初期隻需采取心理治療便可,但是孫學姐的病情比較嚴重,所以必須得采用藥物治療,常用藥物主要包括,5-羥色胺再攝取抑製劑、5-羥色胺和去甲腎上腺素再攝取抑製劑、去甲腎上腺素和特異性、5-羥色胺能抗抑鬱藥等等,這些是我在心理專家的朋友治療方案上看到的,這也在其他的抑鬱症患者身上治療過,效果絕對很明顯,隻要孫學姐按照我等下所說的藥物服用,那半年左右的時間,我覺得可以保證孫學姐恢複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