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什麼?難道是找。嘖嘖。”好歹韓越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到了酒店這種地方,又是跟著自己的老婆,容不得他不亂想。
越是這般想,他望著自己狼狽樣,恨得牙癢癢,原本在這個時候可以直接抱住美人,一親芳澤。
可恨可恨啊,想了想,還是覺得先衝個澡,比較合適。
正打算進浴室的時候,雲笙歌本來打算喊住韓越,到最後一想,也好,先衝洗了之後才清理傷口比較好。
便自顧自的坐回了沙發上。
斜靠著沙發上,因為暈船暈的厲害,雲笙歌此刻頭暈腦脹,隻想睡一覺。
手裏握著找好的創可貼和傷藥,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睡著睡著,她腦子一直惦記著韓越,隻要等著他出來,換好了藥就可以睡覺了。
等啊等,等啊等,不知道等了多久,她覺得困極了。使勁的捏了捏自己的臉,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這時門外響起了鈴聲,雲笙歌有些發暈,酒店特麼半夜都會被吵醒嗎?
到底哪裏來那麼多不速之客。
起身走到門口,想起上一次的艾瑞卡事件,沒有開門,她問道,“什麼人?”
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雲笙歌的話門外根本聽不到,過了沒多久,門外的人好像離開了。
她這才重新回到了沙發上,這一敲門鬧得一下子醒了大半。
韓越這個時候已經衝好了澡出來了,裹著一件浴袍,一臉壞笑的望著雲笙歌道,“該你了。”
“。”雲笙歌知道,在深夜的時候,孤男寡女,一個女人最好保護自己的方式就是充耳不聞,不管韓越說什麼,她什麼也不想搭理。
直接拉著韓越就坐在了沙發上,拽著他的胳膊,檢查了下傷口,胳膊肘的傷口差不多有核桃大笑,衝澡將血漬已經衝洗幹淨,皮肉之下的那片泛白猩紅,看著有些微微的心疼。
她直接將傷藥上好,又小心翼翼的貼上了創可貼,才道,“夏日天氣太熱,傷口容易發炎,這個東西好像叫創可貼,比較方便,你先貼著,明天離開這裏之後,給你重新換一個藥。”
“。”韓越望著胳膊肘那點小傷,忍不住哭笑不得,“你等了我這麼久,就是為了給我看傷口?”
“不然呢?”雲笙歌瞧著韓越哪雙眼睛,知道沒有什麼好事。
她起身就打算離開,誰知道韓越直接拽住了雲笙歌的胳膊,將她直接拽進了自己的懷中。
本來就虛弱的雲笙歌,早就困的成了馬,哪裏還有力氣經得住韓越這一折騰,她被拉進了懷中,雲笙歌望著那壞笑逼近的臉,連忙作嘔了起來。
直接佯裝著要吐的模樣,一手捂著腹部,各種表現出不舒服。
當一個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想要一親芳澤的時候,女人卻作嘔,這無疑很倒胃口。
此刻韓越的臉擰巴著,可雲笙歌的模樣一點也不想作假,他倒抽了一口氣,轉而關心道,“你怎麼了?已經不坐船了,你還在暈?”
“沒船了,可是我恐高,這是頂層吧?恐高,恐高症。我先去洗個澡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