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簡說的小鎮叫魯鎮。
魯鎮並不大,隻有三條街,經濟算不上繁榮。人口數量也不太多。甚至可以說冷清。
因為魯鎮是個邊緣小鎮。
還因為這個“邊緣”是指荊陽城的邊緣!魯鎮離荊陽不遠,隻有一天的路程。
“青叔,我們現在去哪?”喊青叔的自然是朱小花,而這青叔自然而然是青戈了。朱小花一手拉著青戈,一手拿著一個剛買的冰糖葫蘆。
“我怎麼知道,你這個小鬼頭。雖然你爹要我帶你出來玩,但這魯鎮我可沒有你熟。”青戈拍了一下朱小花的腦袋,沒好氣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去哪啊!我們魯鎮好小的,都沒什麼好玩的地方。”朱小花像泄了氣的皮球道。
這時候,前方傳來一陣喧嘩聲。很多人湊在一起,後麵還有很多人往那裏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去那邊!去那邊!”朱小花頓時眼睛一亮,跳起來歡呼道。拉著青戈就往喧嘩的地方走。
人群大多是看熱鬧的,圍了一圈,中間空出來一個圈子。
圈子裏有兩個人,好像是因為什麼事發生了口角,現在正劍拔弩張。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之勢。
其中一個衣著比較華貴的中年人臉上左臉上有一道疤,配著他的臉色,顯得極是凶神惡煞。另一個是個身著粗布長衫的青年人。腰間係著一把長劍。
青戈看了左臉有疤的中年人兩眼,覺得他的衣服有些眼熟。略一沉思,發現這人的衣服跟那日自己逃亡時遇到的一群人的衣服極其相像。想必這人和那些有什麼聯係。
隻是不知道當初那些人有沒有看清自己的相貌,不然事情就有點麻煩了。青戈想到。但他也並沒有太在意。畢竟隻是些麻煩而已。
雖然他並沒有和這個世界的人真正交過手,也正因為如此,心裏更有了一絲要和天下人相較的念頭。
自己有自己的人生,不能因為那件事就變成了冰冷的機器。
人生最痛快的事當然莫過於做自己想做的事,那樣的人生才沒有什麼遺憾。
青戈不是一個冥頑不明的人。自己努力練功,雖然大半是為了那件事,但也有一絲要活得痛痛快快的想法。
既然要痛痛快快地活,自然就不能有太多的拘束。想要沒有太多拘束,就隻有變強。這跟弱肉強食的道理是一樣的!
“東西交出來,我不為難你!”刀疤中年人說話時臉上刀疤一動一動,仿佛要活過來,顯得極其狼獰。但他自以為這話說得體麵,沒有失了高手的風範。
“有本事,你來拿!”粗布長衫的青年人冷哼一聲,又道:“我很好奇,光天化日之下,現在又圍了這麼多人。你究竟是哪裏來的膽子********。”
“我的膽子自然不是我媽給的,而是生來的。”刀疤中年人陰森地道:“既然不識相,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不客氣就果真不客氣!
刀疤中年人話剛多地。隻見他右手一動,手中已出現了一把長劍。拔起長劍就像粗布長衫的青年人一刺。青年人身子一側,擋過了來勢凶猛的這一劍。刀疤中年人揮劍再刺,連續幾劍,盡往青年人身上要害處招呼。
青年人連退幾步,一一躲過,也拔出了係在腰間的長劍怒道:“招招奪命,你好狠的心腸!既然你蠻不講理,那就休怪我也心狠手辣了!”
兩人頓時揮劍鬥在了一起,竟是旗鼓相當,暫時未分伯仲。
圍觀群眾見哪見過這些局麵,見劍光一起,心裏一陣慌亂。腳下卻是忙不迭地後退,深怕一不小心那些人的劍就傷了自己。雖然本來就是來瞧熱鬧的,但還真沒有想到那兩個人一言不合就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