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梓雨抵達巷子時,藍依、藍笙都已在巷子口等她了,但是他們手上都不曾有包袱。

“你們不會走了一趟什麼收獲都沒有吧?”蘇梓雨氣喘籲籲的看著他們。

“怎麼會!”藍依、藍笙看著自家主子累死累活的扛著一大包東西,嘴臉都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然後他們各自從衣服裏掏出一大疊銀票。

“額……”蘇梓雨看著眼前兩人手中的銀票不自覺的掃了眼自己扛來的包袱,尷尬的撓了撓頭。自己怎麼會這麼笨啊!看來自己天生就不適合做賊啊……

“額……你們把這些拿去當了”她尷尬的將自己偷來的東西交給藍依、藍笙。“將鋪子打理好,盡快的開張運轉起來”交待完後就動身回府。留下藍依、藍笙兄妹臉無奈的看著那一大包的東西,然後無奈的扛起消失在巷子裏。

蘇梓雨離開後直接回到侯府自己的屋子裏,洗漱過後就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而子陌看著她踏進侯府內的一個院子後,略一思索停留了一會兒而後轉身在夜空中消失。

“安遠侯家的丫頭?”說話的人輕輕挑了挑眉。

“是的,主子。屬下仔細的探查過了那女子應該是安遠侯的女兒”傳聞安遠侯因妻子難產致死所以不待見他的女兒,而那院子那般偏僻,那女子應該是安遠侯之女無疑。

“下去吧!”簾中的人輕輕道了句。

“是,主子”

子陌離開後,簾中之人淡淡的看著手中繡帕,而後將其放入枕頭下。

這繡帕是剛剛女子離開不小心給落下的,但一下冷心冷情的他卻將其拾了起來。若是讓子陌知道定然會比之前更加驚訝!什麼時候他的主子竟會在意這種瑣屑的東西,一塊絲帕而已,往常早吩咐人掃出去了,怎的會將其拾起呢!

就是此時此刻的顧卿言自己也不曾想到自己今晚怎麼會如此異常吧!也許隻是隨心而已。

這件事情過後,蘇梓雨依舊白天呆在府內晚上出去,隻是不同的是她每次都帶著雪采去了,也許是信任了吧!而且她也不再去巷子口而是去一家酒樓,她自己開的酒樓,也就是之前需要資金運轉開張的鋪子。

酒樓的名字是用前世她的名字與今生的她的名字中的第二個字組成——梓夕樓。雖說並不是很好聽,但於她而言這就是她的見證,她複仇之路的開始。

今晚,她如往常一樣帶著雪采去了梓夕樓,卻出乎意料的見到了一個人。

“小姐,你來了?”蘇梓雨剛從酒樓的後門進來,藥娘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藥娘,一位富商的妻子,不知因何家中慘遭滅門之禍。她帶傷逃離機緣巧合之下的逃進了侯府,重傷昏迷在了蘇梓雨的院內。第二天被蘇梓雨發現後收留她在院中養傷。她好了之後,就留了下來。由於她曾經營過茶樓,而蘇梓雨又正愁找不到一個合適的酒樓經營者,就讓她酒樓做起明麵上的老板來了。

“嗯”我朝藥娘點了點頭,朝著自己在酒樓的包廂走去,看見三樓的氣氛顯得異常的怪異,到處都有人守著。我不解的朝著藥娘看去“今日樓中是怎麼了?怎的這般怪異?”

“是這樣的,小姐。今日三樓來了一群身份極其顯赫的人,而那些守著的就是跟著他們來的人”藥娘看了看三樓然後解釋道。

梓夕樓共有五樓,一樓是普通百姓吃飯的地方,二樓則是文人墨士談笑風生的場所,三樓則是達官顯貴之人吃飯的地方,四樓則是樓在需要擁有梓夕樓的貴賓卡才能進去的場所,而貴賓卡則是由樓主給出去的。所以即便你身份再尊貴也是不能上去的。至於五樓嘛!則是樓主的地盤,沒有允許誰都不能進入。

自蘇梓雨定下這些規矩以來,本來她也是沒有把握能夠讓來的客人守這些規矩,畢竟沒有後台嘛!

可不知是誰在暗中幫她,從定下規矩後,客人進來吃飯,但凡有不守樓中規矩的,硬要闖的人都被莫名其妙的給扔出了樓,所以從那以後再沒有人敢無視樓中的規矩,都以為這樓中的幕後主子是個神秘高人,不然如何解釋這些情況呢!

那些事發生後蘇梓雨也暗中想了很久,並且也派藍笙、藍依兄妹兩探查了很久,卻也始終不曾知道到底是誰在暗中幫她,最後也隻能無疾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