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穗花把頭搖的像撥浪鼓,“表鍋!嚇死偶了啦!不過偶沒事,也沒啥感覺了啦!”
我看著苗穗花,突然發現了他被火燒過之後唯一的不同之處。
“哈哈哈……”
“表鍋,你笑啥?我的臉被燒成黑炭了嗎?人家不要跟這死胖子一樣了啦!啊!……”
“沒有,沒有!你沒有被燒黑。不過……”
“不過什麼嘛?你快點告訴人家了啦!”
我想告訴她,卻止不住自己想笑。終於在胡媚娘也笑了之後,苗穗花明白了她到底怎麼樣了。
她的頭發全都被燒後一根根掉下來,現在如果她變回小貓,也可能成了沒毛的小貓了。
“啊!……嗚嗚!……討厭!人家的頭發腫麼都掉光啦?嗚嗚……”
“姐,她……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我怎麼知道!我的記憶裏,就知道這種符紙應該是神靈符,具體這符紙的效用從來都沒見過,更不知道它有什麼特殊作用。你不是能使用嗎?你自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這個……我沒問那麼詳細啦!就覺得這玩意兒挺拉風的,便接受了。目前除了我們三個親身體驗過,我也沒再見過這符紙還有什麼效用了。”
“但是,這個你扛回來的胖子卻受傷不輕誒!你說你之前受傷也跟胖子一樣,為什麼小貓就沒事呢?”
我們正糾結,突然床上躺著的金蟾子能開口說話了。
“你們、你們都是妖怪!尤其這小子,太特麼毒了!我就跟他拌了幾句,就把我燒成這樣。我要去告你們,我要申訴!”
聽他這麼說,我笑了。“你要申訴是嗎?”
“恩!怎麼滴?”
“那就跟我申訴好了。我就是專門處理這類事情的衙役,政府授權如假包換。”
“你!……你有什麼證據說自己是衙役?”
“這個……這個算證據嗎?”
我脫掉上衣,漏出胸口那個朱雀給我蓋的章。此時,這印記鮮紅鮮紅的,好像活著的小鳥一般。
“啊?你是朱雀的人?你腫麼不找說?哎呀!我滴命啊!腫麼這麼苦哇?找知道你小子是他的人,我幹嘛惹你啊!真特麼倒黴催的啊!”
“表鍋,那個我看見會害怕的人真的就是朱雀嗎?”
苗穗花突然眼含熱淚,晃著光頭衝我問道。我看著她光禿禿的腦袋,實在忍不住又笑了。
“不許笑!討厭!啊嗚嗚……”
“哼!你可真毒!連自己的女人都不放過,簡直比魔鬼還殘忍!”
金蟾子歪著腦袋在床上遛縫,我要是聽不出來他這煽風點火的話,那我以後就不要混了。
“你想再來一張符紙嗎? ”
金蟾子身體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蹦半個字出來了。
我跟胡媚娘正愁怎麼解決苗穗花頭發的問題,病房的門卻被人推開了。朱雀,這個一切變故的始作俑者,笑眯眯的晃進來。
看到他,我不知道自己該恨還是該歡喜,心情挺複雜的!胡媚娘一見這個男人進來,跟苗穗花當初的反應幾乎一般無二。
“你……你就是朱雀?”
胡媚娘半晌擠出幾個字,臉上的表情有點呆滯。
“嗬嗬!一隻九尾貓,現在加上一隻九尾狐。小子,你的妖緣還真不小呢!有沒有別的妖怪啦?讓我再見識見識?”
領導一臉不以為然,對二女一點也不感冒。我啥也說不出來,隻能往床上指了指。
“呦嗬!這還一隻癩蛤蟆哪!小子,看來你的確有妖緣!我們聊聊,……對了!我給你的靈符還好用嗎?有沒有試試威力啊?我剛剛又製作了這些,也都送給你玩吧!”
我顫抖著雙手接過符紙,心裏有欣喜也有點忐忑。不知道我擁有了這些可怕的裝備,會不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來呢?
朱雀依舊笑眯眯的,看了看光頭苗穗花,又看了看床上的木乃伊,笑著衝胡媚娘問道:“你應該是白蛇的弟子吧?道行有點低,不過也算是個好苗子了。有沒有辦法醫治這倆人啊?”
胡媚娘早就驚得合不攏嘴,隻能點點頭,又搖搖頭,卻什麼辦法都沒說。
苗穗花這回也不害怕朱雀了,眼睛裏隻剩下可憐、渴望、還有期待。
“看來你們都沒辦法是嗎?那我就告訴你們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吧!”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期待著,希望他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不要太離譜嘍!
朱雀繼續說道:“想要複原的快點,小子你就再放火燒他(她)們一次吧!我這靈符雖然威力可怕,卻還留了一線生機哦!這叫浴火重生,火鳥嘛!一直都是這樣死了又活,活了再死,死了再活,千錘百煉的哦!”
“神馬?你可真毒!”
我們異口同聲的吐槽,這方法聽著都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