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頭終於再次醒來,但她睜開眼就特麼不停的喊叫“快放我下來,你這個XXOO……”。
我聽得實在耳朵難過,隻好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地上。從下水道裏一路上來地麵,就特麼我一個人扛著她。本來這是盧板的活,他特麼卻裝出一副體弱多病的模樣,還特意吐了點血,以示自己身體真的不好。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盧板身為黃鼠狼,跟耗子其實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的。所以,他一直顯得很低調,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這大姐頭一直叫嚷,看來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呢!我索性為她鬆了綁,當她發現自己已經是個殘疾人後,所有叫喊聲和憤怒全都化作了眼淚,順著臉頰流淌。
“給,擦擦吧!”
盧板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張紙巾,神情黯然的遞給大姐頭。但是大姐頭一看紙巾,哭的更厲害了。
虎妞哈哈一笑,“你還真是呆啊!她還有手自己擦眼淚嗎?估計以後都隻能變成個棍棍嘍!”
說來我也很奇怪,大姐頭的胳膊被我砍掉,傷口竟然當時就愈合了,連一點血都沒流出來!現在看她好像並不是疼的難過,我的好奇心頓時大起。
“喂!你膀子疼嗎?手臂還有方法恢複嗎?鼠族應該有神醫之類的奇葩存在吧?”
大姐頭短短的停頓了兩秒鍾,接著大哭特哭起來。由此看來,我的問題答案很簡單就能回答了,她心疼,因為從此她隻能做一個殘疾的妖怪公主了。
石筱菁湊過來小聲跟我說道:“你不要打擊她了,怪可憐滴!沒準經過上級審判,她的最終結果還是要死掉。畢竟傳播瘟疫,可是三界大忌,以往可是要三界生靈之首,共同協商後才能付諸實施的誒!”
“嗯?這些你怎麼知道的?你還有許多秘密沒有講吧?識相的就快點說,不然等我們對你嚴刑逼供,你這美麗的身體可能就要吃苦頭啦!”
我說著衝她挑挑眉毛,言下之意已經不言而喻。她嘴角一翹,好像無所謂似的攤攤手,扭頭跟胡媚娘討論接下來的計劃了。
我滿腦門的黑線,竟然又被這妹紙看遍了!好像這次任務的領頭是我吧?你跟我姐探討個球哇!
胡媚娘看看我,也是無可奈何的模樣,跟石筱菁說了沒兩句就把所有決定權又推到了我頭上。石筱菁正要跟我講接下來的計劃,突然夜色下的城市上空傳來一陣轟鳴聲。
我心想石筱菁給領導打電話就是管用,這麼快就來人支援了。但是當我看清空中的景象以後,我發現我還是太年輕了!尼瑪這哪裏是增援的飛機,全特麼是蟲子嘛!而且飛蟲各個體型碩大,難怪飛行起來像飛機在轟鳴一樣!
看到天上突降異象,石筱菁最先做出了反應。她大喝一聲快跑,接著自己就甩開兩條大長腿開始飛奔了!
喔靠!這妹紙怎麼感覺跟老六這麼像呢?
想到老六,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回來還沒去小賣部看看呢!是不是那幾個二貨早就逃跑了啊?
天空中的星月沒了光輝,本來就黑暗的城市現在更是伸手不見五指。突然飛來的蟲群像烏雲一樣壓在我們頭頂,任憑我們怎麼跑卻發現竟是徒勞,
但是天上的蟲群並沒有急著攻擊我們,隻是那麼壓著,似乎在等待什麼人或是什麼事,也似乎它們就是在盯著我們笑,總之蟲子沒下來,我們的心卻一直在懸著!
沒有燈光的街道,夜裏最是駭人,沒有聲音的城市,更讓人毛骨悚然。但是一切都沒有麵前突然多出個人,讓人嚇得大叫然後跳起來那樣恐怖!
我們現在就能深切的體會這樣的感覺,一個骨瘦如柴的駝背男人,像幽靈一樣特麼出現了,而且近的幾乎跟我鼻子貼鼻子。
看到一張惡心的臉。滿頭白色的羊毛卷,眉毛一上一下一粗一細,鷹鉤鼻子鼻毛長出好長,惡臭的嘴裏流著粘稠的液體,兩隻小小的耳朵裏還不停往外爬著蛆蟲。
這樣的一副尊容,讓我不得不哇的一聲吐了!妹紙們也各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巴,不是我想傳染她們,而是麵前這位實在是極品!
“喂!放開那個女孩兒。”
一個稚嫩的聲音,我四下尋找半天,可是沒有看見有孩子啊?
“喂!說你呢!放開那個女孩兒!”
聲音再次傳入耳中,我驚奇的發現,竟然是麵前這個惡心人發出的!
“快點放了那個女孩兒,不然我就讓蚊子吸幹你的血。”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惡心人臉色一沉,顯然對我的不敬極為不滿。但是我沒有抓住什麼女孩兒啊!
見我無動於衷惡心人用手指著變成棍棍的大姐頭,我這才明白原來他是讓我放了鼠族的公主啊!
“嘻嘻!小弟弟,你是哪來滴?你怎麼長得這麼另類啊?她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可不能輕易放了她哦!”
“誰是小弟弟!我特麼是你大爺!”
“嘖嘖!小孩子不能出口成髒,要和諧!要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