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你!”聽到來人的話,夏侯隻是淡淡的一笑說道,“邢隊長似乎沒有想到啊,怎麼看到夏某就這麼意外?我似乎沒長著一張嚇人的鬼臉啊。”
邢隊長坐下,望著他,卻是沒有看到已經被問話記錄稿蓋住的護照,有些悵然的說道,“我以為你早就應該死了呢。所以有些意外。”
“邢國良,你還是一樣喜歡做自以為是的美夢啊,這次不是那姓陳的,換成姓劉的了?你怎麼越混越回去了?”夏侯沒有在意他的話,然後有微微仰起頭,斜著眼睛望著邢國良,有些玩味的說道,“有些人還沒有死,我怎麼會早過他們,那不是說這老天也太沒眼了吧。”
邢國良的臉色一白,望向夏侯說道,“夏侯,我告訴你,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法院也已經都審判了,判決書也都下了。還有,我現在是京城警察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我已經看過監控,我有理由懷疑跟境外組織有勾結,請明確的說出你來華夏的目的,並在我警察局備案!”
夏侯倒是沒有太多的其他意思,隻是那麼淡然的笑著說道,“這就是你的說辭?”
邢國良望著夏侯那淡然的表情就說不出的煩躁,望著夏侯那張臉,站起身來,俯視的看著夏侯說道,“還有,你必須老實交代這七年來,你的行蹤,以便我們對你進行審查!”
夏侯的身子微微往後一揚,笑著看著邢國良,淡淡的說道,“為了一個爭風吃醋的公子哥,你邢國良竟然這般所為,我也算是見識了你的臉皮,嘖嘖,怎麼,是不是還要帶我去你的刑警大隊?當年我可是也去過,你忘了!”
當年我可是也去過,你忘了?
邢國良的心一揪,心中暗道,尼瑪我哪裏敢忘,正因為我沒有忘,今天我才這樣要求的,這七年沒見的夏侯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就連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當年還有人能夠降服他,現在呢?還有誰?
這已經不是給劉鍇撐腰幫忙的問題了,而是真正的刑事問題了。
邢國良冷冷的看著夏侯,沉聲的說道,“按照你原來的表現,我有權把你列入威脅人物目錄,根據**********,我完全可以采取必要的措施。”
夏侯的目光也變得冷起來,隻是眼睛微微一眯的盯著邢國良說道,“你確定?”
“你確定?”
在夏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問詢室的氣溫就如同降低了幾度一般,這種情況使得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對峙並且激烈起來。
邢國良麵對夏侯的說話,尤其是對方那雙眼光,即便是他站著,似乎也不能抵擋對方那猶如看向死人的目光.
有些支撐不住的他一拍桌子,衝著夏侯惡狠狠的說道,“我有什麼不確定的,凡是對國家有威脅的人,我都有權對其進行調查,尤其是曾經凡有襲警罪,重傷多名警員,暴力襲擊他人他人致使重傷的危險分子!你當年要是我說就是故意殺人,你知不知道,當年我沒有放你走,今天也不會!”
這一拍桌子,把那紅色護照從問話記錄稿中露了出來,那紅色的顏色閃了一下邢國良的眼睛,邢國良神色微微一動,然後拿起那護照翻開,英文是什麼的他不太清楚,但是,那照片和名字,他還是能看的出來的,那是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