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風以為,也許是哪個邪修因找不到血液才下手的,因此簡單交代一下就了事了。但他沒想到,這件事不但不簡單,而且還是一個大麻煩。
又沒過幾天,逆天宗又一巡邏小隊發現一具弟子的屍體,死相與前一位一模一樣,就是地點不一樣。
任清風知道後,終於重視起來,把劉一手等高管叫道大殿。
“查,給我狠狠的查,到底是誰要與逆天宗為敵。”任清風憤怒道。
這件事明顯是衝著逆天宗來的,因為到目前為止,隻有逆天宗的弟子才有如此的死亡,而其他像散修練氣門派的就沒有,而且五天之內離奇死亡兩個,明眼一瞧就知道。
“對了,朱雷武,散修加入宗門的是否有異常。”任清風想不出誰在作對,隻好看看是否有加入門派的那個散修修煉邪術否。
朱雷武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麼異常。
“掌門,我有話,不知當不當講。”武問劍此時開口道。
任清風眉頭一皺:“說。”
“掌門應該還記得當初在古河鎮那個寒洞中遇見的僵屍嗎?我想是不是僵屍複活來報複了。”武問劍小聲說道。
任清風一聽,覺得開玩笑,當初僵屍和那個黑袍人都被碎屍了,怎麼還會複活。
當然,他不知道還有一位死去沒多久的女子。
隨即又道:“武問劍,好歹也是築基期的修士,考慮事情不要這麼滑稽。”
武問劍一聽,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問題來,也就閉口不言。
最後任清風道:“本人覺得,應該是現在逆天宗名聲大起,許多小邪之輩見不得,因此才會如此,但也不排除宗門內有人修煉邪法導致,總之,此事是目前來說,逆天宗遇見的最嚴重事件,希望大家重視和嚴加調查。”
就這樣,由於方向的錯誤,導致接下來連續死了好幾人。
逆天宗山腳附近一個山溝中,一具被吸幹血且又被溝裏的水泡得有些粉白屍體,劉一手喃喃道:“這已經是第七個遇害的逆天宗弟子。”
說完無奈的搖著頭。
一個月,逆天宗就有七位外門弟子被莫名吸幹血而死。
而這一個月,任清風用強製的手段,把鳳陽縣所有修煉邪術的修士給查出來,在鳳陽縣害過人的處死,沒有的就地關押。
即使這樣,逆天中還是不時的有弟子死去。
任清風一邊想一邊查看屍體和周圍的環境,不一會兒,站起身來,歎了口氣。
“掌門,如何。”朱雷武問道。
任清風搖了搖頭:“還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每個死去的弟子都是同一地方致命傷口,不偏不移。”朱雷武聽完,同樣無奈。
一個月,把該可能出現和不可能出現的原因都查了一個遍,就是沒有一點線索,好似這凶手是憑空出現作案,然後又憑空消失一般。
見查不了線索,任清風隻好交代劉一手收拾收拾,打道回府。
此時的逆天宗,特別是外門弟子人群中,人人自危,每天都擔驚受怕,一個個臉上籠罩著說不出的陰霾,少了往日的喜悅和精神。
逆天宗外麵弟子區域,一顆大樹下,一個練氣二層的弟子道:“你們聽說了嗎,昨晚又死了一個外門弟子。”
圍觀的幾個弟子聽後,立馬交頭接耳起來。
隨即這練氣二層的弟子又道:“我跟你們說,要是再抓不到凶手,過幾天就會有在座幾位中的一位成屍體,反正我想好了,今晚上就逃出逆天宗,沒必要為了修煉把命也搭上,有一起的沒?”
說完就一雙眼睛看著周圍的幾個人,見其中幾人有些猶豫,連忙又道:
“我逃跑路線都製定好了,就乘巡邏隊交替時逃,那時後的護山大陣剛好是最薄弱的時候,而且即使被抓住了,就說每天死人,害怕才逃的,想必掌門也會寬宏大量的。”
說完一臉得意的笑著,好似自己的這個計劃相當完美,進退均可。
終於,經過這練氣二層弟子的一陣教唆,那幾個猶豫的弟子也同意逃了,反正總比等死強。
不過還有幾位不願意,因為這幾位是招的凡人弟子,對逆天宗的情義比較深,再說了,這樣逃離宗門屬於叛變,抓到輕者斷手斷腳,重者廢除修為逐出師門,心中也不免有些害怕。
就在這時,巡邏隊的經過,巡邏隊的小隊長見這一群外門弟子聚在一起,連忙喝道:“都沒事幹了嗎?沒事幹就去修煉,在這裏浪費光陰。”
見巡邏隊的來,練氣二層的弟子連忙把大家遣散,對巡邏隊隊長喜道:“多謝師兄教誨,師弟這就去修煉。”說完一溜煙就跑得無終無影。